可愛噁心的特攝戰士們——專訪藝術家牛木匡憲
原本不過是用來自省的畫畫練習,藝術家牛木匡憲卻無法自拔、日復一日提起畫筆,造就了一系列怪誕的「每日訪客」。每個「人」的五官玩起捉迷藏,彷彿各自擁有一副摩登大聖吸覆頭部的詭異面具。點開另一帳號 ,只見特攝戰士們輪番華麗登場,為了先亮出名號而恣意起舞,眼花繚亂的制服與自創的招牌動作可能是擊退敵人的重要手段,或是牛木匡憲用獨特的幽默讓現代人遠離災厄頻仍的喧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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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不過是用來自省的畫畫練習,藝術家牛木匡憲卻無法自拔、日復一日提起畫筆,造就了一系列怪誕的「每日訪客」。每個「人」的五官玩起捉迷藏,彷彿各自擁有一副摩登大聖吸覆頭部的詭異面具。點開另一帳號 ,只見特攝戰士們輪番華麗登場,為了先亮出名號而恣意起舞,眼花繚亂的制服與自創的招牌動作可能是擊退敵人的重要手段,或是牛木匡憲用獨特的幽默讓現代人遠離災厄頻仍的喧囂。
無論科技再萬能,亦非無所不能。人類注定擁有的孤寂、脆弱與短暫,哪怕是運用技術頑抗,完整與不朽都離人類萬分遙遠。不過,正是這份「可一不可再」的痛切讓「人不能踏過同一條河兩次」不光作為名言,而顯然晉升為普世經驗。金草葉《如果我們無法以光速前進》鍛造的時間空間曲度再大,未來世界之難以測料,我們都能感受到某種共通性——生命本身即有奇點。
亞力克斯・嘉蘭在編製多部電影後跨足導演工作,建立起科幻電影創作者的名聲。無論故事題材如何多變,嘉蘭總會回歸到角色間的性別張力,這些作品幾乎都是以女性為主角,並以男女間的慾望與對抗做為主要的情感驅力。
艾薇兒魯莽不遜的態度、頹廢搖滾的打扮配上非主流的音樂風格,對樂壇造成了強烈的影響,使《Let Go》超越了其他流行樂。回顧剛成名的2000年代初期,艾薇兒並沒有覺得自己太早走紅,反而很珍惜當初的年少輕狂。
「非遊記」是一場穿越時間與空間、超越橫向縱向的「非官方」遊記。要怎麼在顧及各自文化脈絡的情況下,既不過度嚴肅僵硬,又能使主流敘事之外的不同聲音互相發生關係,是策展人鍾適芳之獨特所在。基本上,此次展覽呈現出的是一種研究數個文化領域的資深研究/創作者的狀態,即一種「認真的輕鬆」。這種視角的培養是來自於她多年以來對各地原民藝術與生活的關心,和在聲音製作上的經驗。
偽紀錄恐怖片對攝影機為何在危機現場仍持續拍攝的理由通常支吾其詞、付之厥如或令人啼笑皆非,儘管已經大禍臨頭,人們總是不知為何地依然拿著攝影機,彷彿讓畫面好看一點的祕密慾望才是真正支配角色的超自然力量。而偽紀錄恐怖片通常的不解釋和《咒》的「假解釋」再再顯示一個事實,便是一以貫之的邏輯從來便不必要。
史蒂芬・莫里斯・格拉漢姆的插畫線條大膽、色彩繽紛,且總是讓人會心一笑。上班偷畫畫、甚至畫到被解僱的他,原本不知道未來該何去何從,而畫畫逐漸成為表達情緒的出口。史蒂芬的創作靈感來自科技、社群軟體、二手書以及他的最愛:電動。在一系列插畫中,處處可見史蒂芬對遊戲的熱愛。
我們討厭的人,為什麼討厭呢?我們能說好幾個厭惡的理由,卻常常說不出我們在意的點。離別是消失,辦公桌上不見的名牌、共用衣櫃裡頭少了一個衣架,都讓讀者與裡頭的角色頓了幾秒。那幾秒是尋找共同感受的時間,我想起少年時期轉學離開的同學,那個討人厭的轉走了,下課少了些喧鬧。
寫作需要很多信念,尤其是寫長篇小說。最考驗信念的時刻就是你已經寫了500頁好故事,卻不知道該怎麼收尾,但這時候還是要相信,而且一定要相信會有個收尾的好方法。我會試著放輕鬆,相信自己一定會找到寫完這本書的方式。
成癮藥物發展與管制史的主調便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不管政府如何打壓,藥物的生產與使用從不見衰退。一個世代又一個世代的人依舊在街頭、在家裡,以身試藥,用自己的身體當成不知參雜何物的化學物質生體實驗。有些人得到愉悅,有些人得到傷害,但沒有人是贏家。
石內都不斷以攝影觸碰一切痕跡、印記,撿拾起時間所遺下之物,由此實現她獨特的時間物誌學。這絕非是發自對殘物的迷戀、或將拍照作為對消亡的逃避,而是以時間自我兌現,透過永久暫止的一瞬映現出時間的持續流動。
儘管熱浪來襲,法國安錫動畫影展活力十足的觀影傳統仍延續至今。黃心健入圍 VR 競賽的作品《輪迴》(Samsara),為今年入圍安錫競賽唯一的台灣作品。台灣今年以線上方式參加安錫另一重頭戲——MIFA 國際市場交易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