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望的枷鎖:蔡尚孚「小春夢」展
甫獲 2017 年台南新藝獎的藝術家蔡尚孚,3 月 4 日至 3 月 26 日於水谷藝術舉行「小春夢」個展,展出《飄盪》、《尾隨》、《徘徊》等作品,作品多以拾得的物件加入小型動力原件,與感測器組裝而成,除了《祭火》是錄像之外,其餘都是互動裝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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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獲 2017 年台南新藝獎的藝術家蔡尚孚,3 月 4 日至 3 月 26 日於水谷藝術舉行「小春夢」個展,展出《飄盪》、《尾隨》、《徘徊》等作品,作品多以拾得的物件加入小型動力原件,與感測器組裝而成,除了《祭火》是錄像之外,其餘都是互動裝置。
人名「鏡子」當然有雙層意義,借用傅柯的話來說:「鏡子使得當我在凝視鏡影的當下,發現自我與週遭其他空間密切連結,因而使鏡外之我的存在顯得絕對真實;但因必須透過鏡中之影才能看到這一點,因此也顯得絕對不真實。」
《沙丘魔堡》的改編作品同樣有名,特別是 1984 年由大衛‧林區執導、票房慘敗的電影,以及 1992 年根據該片改編的遊戲《沙丘魔堡 II》,後者確立了近代即時戰略遊戲的典範。
伊甸納這一系列故事可以讀作一種禁慾形式,亦可讀作一種對精神官能症的否認。這樣的雙重嚮往最顯著的表現即在其洗鍊而優雅的繪圖風格裡。⋯⋯「洗去自我的圖畫將趨近一條純粹冥想的線,」墨必斯說著
我想我受不了的是林奈的自大。在雙名法問世以前,書本上植物的名字就是一個清單或者一串文字構成的幽微描述。植物和動物早已在各地原生語言裡有了名字,而林奈挾著帝國主義之姿,用他那套拉丁文主義將物種們重新命名。
頒獎女郎開始招致物化女性的批評,實則職業自行車界本來就是極端重男輕女,女性車手從來沒有機會參與正式賽事,儘管 2014 年起有了女子環法自行車賽(La Course),但為時一天的賽程只有 89 公里,這還是許多車手積極爭取之下才有的結果。
她討厭她的聲音,也討厭唱歌,她更喜歡談她的人際關係或工作。所以她幹嘛來呢?或許是為了獲得某人心無旁騖的一小時,讓她能發洩或成為關注的焦點;又或者只是為了不受人論斷。以一小時 35 英鎊來說,這或許是一種廉價的治療方式。
「只要讓自己對痛苦麻木,我得以從我生命中發生過的所有壞事中汲取靈感,或者說,這些情緒得以透過我的音樂宣洩出來,」⋯⋯。「我不介意大家知道我有酒癮。這就是真正的我,從很多方面來說我都算幸運,因為我還有機會做點什麼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