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遠地球之歌:20 世紀性少數的海上漂流

這位奠定了軌道衛星基礎、又創造了影史經典的科學家暨科幻作家,以三個 S 開頭的字來概括自己的人生:Space(太空) 、Serendip(斯里蘭卡的古地名)、Sea(海洋)。他隱而不談的是另外一個 G 開頭的字,那個讓他漂流上萬里、飽受歧視的身分……

家屋和天地 迪米特里斯・帕派約安努作品《Inside》

自從 COVID-19 疫情爆發後,居家檢疫與隔離引發的一系列身心理現象,對於空間的討論也一一展開。與從前相比,生活在現代社會的人們在居處空間的選擇上更多元。乍看之下,獨處的需求似乎也更容易達到,但城市的生活方式使人隨時暴露在大量訊息交換中,真正的獨處成為極為難得的經驗。

一個導演的創作省思——《我在拍電影時思考的事》

那些年在電視圈的經歷,貫穿日後成為電影導演時仍不懈的思考:「真實」是什麼?紀錄片如何算真實或作假?⋯⋯所有廣播電視節目都應視為社會共有的財產,應可自由取用,這些想法發人深省,也看出作者本身的理想性及社會抱負,因此其批評日本同業及東京影展也不假辭色。

以美好年代為起點的法國視覺設計

當台灣己經可以享受較好的物質條件,我們應該開始讓生活美學、生活質感,甚至視覺文化可以得到更好關注。台灣有很多藝文活動,但卻沒有相對成長視覺設計的舞台,我們只有捷運階梯旁的海報框,沒有像法國地鐵海報牆、海報柱及廢棄建築物牆上違反張貼海報的環境。

楊景翔演劇團《女僕》:經典重製的意義與可能

當兩人進行輪流扮演夫人的遊戲,她們扮演的不只是夫人,也是鏡像中的自己。克萊兒扮演夫人時,索朗芝就是克萊兒,於是克萊兒使喚「自己」取出珠寶,克萊兒以自己的名字呼喚索朗芝而同時侮辱她;索朗芝諷刺而充滿愛慕地回應她親愛的妹妹克萊兒/夫人的命令。

我跟影像打架了

這道問題已經在磨合之餘逐漸被拋棄了。影像不代表電影,它的使用跟意涵都有無限的可能性,學術研究及嚴肅討論比比皆是。彷彿情人又問,為什麼愛我?什麼是愛?滔滔整夜也答不出所以然。但劇場仍在不斷嘗試,赴湯蹈火後,總會有意義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