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增強:為何我們需要生物技術幫忙?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是句老話,但這幾十年來,不論台灣或國際,總能聽聞到抱怨,整體社會的道德水平似乎不斷地下降,尤其是遇到環境議題時,大家都知道怎麼做是解方,但總是有人不願意做,或者抵抗不了內心貪圖方便的小小欲望。面對這個現象,有學者認為,解決道德衰落的關鍵,並不在我們習以為常的「教育」,而在於生物技術。

「她」是 93 歲胡安妮塔的朋友,也是個機器人

93 歲的艾利克森記得她的 ElliQ 到貨的那天。起初,聽到一個金屬般的聲音向她問候,或是問她是否想知道天氣狀況或一些冷知識,感覺非常奇怪,但她後來習慣了。在某些事情上她已經開始依賴 ElliQ,它很瞭解她。與許多使用者一樣,艾利克森將 ElliQ 稱為「她」,而 ElliQ 聽起來確實有點女性化。

性愛機器人可能沒想像中的糟

這些擔心不無道理,但如同這個專欄也屢屢提到,倫理標準經常隨著科技發展而轉變,這個現象是不是也能套用在性愛機器人上?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麼反對者的警語是否正在扼殺促發轉變的契機?況且,如果性愛機器人的發展趨勢,目前看起來銳不可檔,那我們是否需要跳脫現有的倫理框架,來看看性愛機器人能不能帶來什麼好處?或者,要怎麼設計才能帶來好處?

韋伯望遠鏡開啟星光黎明之旅

去年 12 月 25 日,一個世代的天文學家的夢想與工作,以有史以來最巨大且昂貴的太空觀測站形式,朝著環繞太陽的軌道升空。由美國航太總署(NASA)、歐洲太空總署(European Space Agency)及加拿大太空總署(Canadian Space Agency)合力打造的韋伯太空望遠鏡(The James Webb Space Telescope),從法屬圭亞那庫魯(Kourou)接近赤道的一座發射基地升空,一柱搖曳升天的火焰與煙霧,在早晨時分開啟了一段百萬公里的旅程。

在零重力飛行中,看見身障太空人的未來

這次飛行由「天文通道」主辦,天文通道是一項旨在讓所有人都可以體驗太空飛行的非營利性計畫。儘管自 1960 年代開始載人太空飛行以來,已有大約 600 人去過太空,但美國國家航空暨太空總署(NASA)和其他航太機構,長期以來一直將太空人這個工作限制在人類中的極少數人。NASA 最初只選擇身體健康的白人男性成為太空人,即使後來放寬了標準,他們仍然只選擇符合特定體能要求的人。 這阻礙了許多身障人士進入太空的道路,忽視了身障者在某些情況下可以成為優秀太空人的論點。

AI 不是藝術家,那人類就麻煩了

早已在藝術圈延燒了一陣子的 AI 藝術,最近也蔓延到大眾的視野當中。愈來愈多的藝術作品由 AI 產生,甚至已於藝術市場獲得矚目,例如法國藝術團隊 Obvious 利用演算法 GAN「畫出」的肖像畫〈Edmond De Belamy〉就在 2018 年登上知名的佳士德拍賣會。大眾對於 AI 藝術有興趣或感到疑惑的,不外乎是下列問題:AI 是藝術家嗎?AI 能夠創作藝術嗎?

電腦晶片產業有個骯髒的氣候祕密

這個產業看來自相矛盾。全球氣候目標的達成,有部分將要仰賴半導體,它們對電動交通工具、太陽能電池板、風力發電機來說都不可或缺。但晶片製造卻也招致氣候危機,它的製造過程需要巨量能源和水(一個晶片製造廠一天會用掉上百萬加侖[一加侖約 4.5 公升]的水),並會產生危險廢料。

電車難題:有難題但沒電車

有五個人被綁在軌道上,將被迎面而來的電車輾壓,如果你按下轉轍器,電車就會轉向另一條只綁了一個人的軌道,你會如何選擇?複雜一點的:同樣有五個人被綁在軌道上,你正好跟一個胖子站在天橋上,如果把他推下去就能擋住電車,那你推還是不推?

當科技巨頭成為世界的律法 —— 如何指認躲藏在《人生檔案求刪除》裡的隱形操偶師

有些人認為這部電影譏諷了一群「科技白癡」—— 被數位科技與社群媒體操弄的人們,特別是在人工智慧與演算法全面主宰這個時代的當下,與此同時,劇情也隱隱預告將有一群人(或是未來的我們)將會遭到科技的更新和汰換,如同片中提及滅絕物種「渡渡鳥」(Dodo)的下場。

在我們死後,我們的數據會發生什麼事?

但在那之前,哲學家斯托克斯表示,還有其他重要的問題要考慮:「如果我真的開始與這些東西互動,這對我與所愛之人的關係會有什麼影響?藉由與這個復活之身互動,我是真的在實踐愛嗎?我是在保護死者嗎?還是在利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