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思疫情之下的遠距教學
如果學生自己不願學或不想學,那他也並非「真正」想要這些學分;如果學生抱怨這些是必修,但他沒興趣,那麼問題仍然不出在老師身上——是學生不知道自己的興趣在哪,然後選錯了科系。不鼓勵學生多方嘗試來找到興趣(學生也因此不夠獨立),是台灣國高中教育一直存在的問題,遠距教學只是讓這個老問題暴露出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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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學生自己不願學或不想學,那他也並非「真正」想要這些學分;如果學生抱怨這些是必修,但他沒興趣,那麼問題仍然不出在老師身上——是學生不知道自己的興趣在哪,然後選錯了科系。不鼓勵學生多方嘗試來找到興趣(學生也因此不夠獨立),是台灣國高中教育一直存在的問題,遠距教學只是讓這個老問題暴露出來而已。
當我問寇伯特,她是否認為我們會在她的有生之年看到人造白天?她回答,這首先取決於仍舊不確定的氣候變遷速度,接著還要看決策者是誰。「如果我們很幸運,事情發展比較慢,或是暖化速度是預測範圍的低端,那或許我們可以免去這樣的討論。但我不知道這樣的討論究竟會不會出現。可能會是由少數強國為所有人做決定。所以,我們會在有生之年看到『白天』嗎?我不認為。但我孩子的有生之年呢?這不無可能。」
畢竟,Clubhouse 退潮的另一個技術問題,就是被爆出有隱私疑慮,不只房間內的聊天內容很容易就被第三方截獲,本身後台對個資的保護也不夠周全,據說還可能外洩到中國公司的伺服器。
特別的是,最後得標的買家並不能把這件藝術作品搬回家,而是會獲得這件作品的影像檔和一枚「非同質化代幣」(non-fungible token,簡稱 NFT),NFT 會以區塊鏈技術記錄這件作品的資料、原作者的簽章,和得標者的所有權紀錄,目前任何人都無法偽造。
每當科技發生問題,我們總是第一時間責怪與追究工程師和設計師,說他們沒有考慮使用者的身心健康,或不斷地告訴(未來的)工程師與設計師要負起責任。然而話說回來,作為使用者的我們,是否應該花一些時間,確實地瞭解和嘗試各種科技產品的設定,以及相關後果?
當機器能做、會做的事情愈來愈多,社會大眾的各種擔心也隨之增長。這些擔心主要可以分為兩類:第一種稱為「去技能化」(deskilling),第二種則是「取而代之」(substitution)。這期主要談談前者。
鑑於過去那些難忘的科技錯誤,尤其是距離現今不久的原子武器與核電災難,人們開始把科技與倫理放在一起談論,強調科技的發展需要倫理的引導——科技只是「手段」,只有倫理才能告訴我們「目標」。
2019 年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一份報告指出,在開發階段即被定調為女性的(大多數)虛擬助理,強化了將女性描繪為卑躬屈膝的性別刻板印象——比方說,在遭性騷擾時以容忍、甚至嬌媚的方式回應。
衛星影像成了計算全球樹木最有力的工具。從太空中要發現林木蔥鬱的地帶相對容易,但那些散落四處、沒有成簇茂密生長的綠色植被卻被遺漏了。布蘭特表示,這就是為什麼至今評估的數量「與實際數字相去甚遠。因為這些資訊是經由內插法、估測和地圖投影等方式算出來的。」
馬雲不害怕改變,他反而是帶來改變的人。1999 年他創辦電子商務公司阿里巴巴集團,2003 年成立淘寶網,為了解決資金交易的問題,他又在 2004 年仿效了美國的 PayPal,在中國金融體系外創立了支付寶服務,「如果要坐牢,我去!」他這樣豪邁地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