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奧納多・達文西是誰?我們還能從他身上汲取何種養分?

隨著達文西的筆記和期刊副本廣為流傳(例如那令人驚豔的《大西洋古抄本》),鑑賞達文西所留下的觀察紀錄、理論著述、解剖草圖和機械裝置蔚為風潮,其中還包括幾百年後才被實踐的飛行機構想——然而喬治翁告誡,勿以後見之明將達文西視為料事如神的先知。達文西以鏡像字書寫了他的日記,這或許令人驚豔,但其原因仍是一道未被解開的謎。

很能動的植物賽柏格

…… 與其把這種能動性視為植物擁有的特性,不如說它是植物和科技合作展現出來的成果——能動性不在植物中,也不在科技裡,而是植物與科技雙方複合之後才得以萌生(emerge)的產物。

2018 會是新盧德主義的一年嗎?

200 年前,破壞者無法阻止工業化的進程,如今也註定不會成功。但在生活中懷有一點點盧德主義之心無傷大雅,我們早該意識到科技變革並非總是有益的,也並不總是無可避免的。我們不必投棄所有現代科技帶來的愉悅;覺得偶爾離線對自己有益也不會讓你變成老古板。你只不過不是機器而已。

日本手機和關不掉的快門聲

為了解決偷拍問題,日本政府不只加強宣導、建立更好的通報機制,尤其大幅在各大地鐵站加派警力。無奈情況未見好轉。令人意外地,日本電信業者在自主設立的規範中,開始規定所有在日本製造和販售的手機,內建相機的快門聲必須永遠開著——即使手機調成靜音模式也一樣。

科技發展的兩難

註定的困境:科技發展的兩難

柯林葛瑞奇兩難,會因為科技的複雜程度愈來愈高,而變得益發艱鉅。原因是,一項科技的技術程度愈複雜,在創造與設計它的過程中,就會有愈多的人、事、物牽扯其中,與該科技組成一張「共存亡」的網,看起來各自獨立,實則相互依賴。當科技的網愈大,意味著要撼動或改變它的成本愈高。

技術物有政治嗎?

技術物有政治嗎?

技術物的確有政治,但溫納的觀點並非全部。不論是低架橋或核電廠,都暗指「技術就是權力(power)」,而權力是不怎麼受歡迎的危險物品。在這樣的理解下,「科技民主化」成為理論解藥、社會運動的實踐目標。但實際狀況並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