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喀郎‧汗舞團《陌生人》,聽松果滾動的聲響
享譽國際的編舞家、舞者阿喀郎‧汗(Akram Khan)對台灣觀眾來說並不陌生。2002 年以來他就多次受邀將編舞與獨舞作品帶來台灣,也曾與林懷民合作編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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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譽國際的編舞家、舞者阿喀郎‧汗(Akram Khan)對台灣觀眾來說並不陌生。2002 年以來他就多次受邀將編舞與獨舞作品帶來台灣,也曾與林懷民合作編舞。
自從 COVID-19 疫情爆發後,居家檢疫與隔離引發的一系列身心理現象,對於空間的討論也一一展開。與從前相比,生活在現代社會的人們在居處空間的選擇上更多元。乍看之下,獨處的需求似乎也更容易達到,但城市的生活方式使人隨時暴露在大量訊息交換中,真正的獨處成為極為難得的經驗。
當兩人進行輪流扮演夫人的遊戲,她們扮演的不只是夫人,也是鏡像中的自己。克萊兒扮演夫人時,索朗芝就是克萊兒,於是克萊兒使喚「自己」取出珠寶,克萊兒以自己的名字呼喚索朗芝而同時侮辱她;索朗芝諷刺而充滿愛慕地回應她親愛的妹妹克萊兒/夫人的命令。
這道問題已經在磨合之餘逐漸被拋棄了。影像不代表電影,它的使用跟意涵都有無限的可能性,學術研究及嚴肅討論比比皆是。彷彿情人又問,為什麼愛我?什麼是愛?滔滔整夜也答不出所以然。但劇場仍在不斷嘗試,赴湯蹈火後,總會有意義歸來。
雖然對我來說,音樂劇要有現場音樂演出,就像吃生魚片要沾醬油與哇沙米一樣,是天經地義的事,但在經歷了多次「冒險」與「豪賭」後,團隊在規劃製作巡演時,我也不得不更謹慎、更客觀、更為場館與觀眾著想。
最終這以科幻為主題的系列都回應到「愛要怎麼說出口?」,以「歌」為媒介,方舟三部曲最終章所傳遞的訊息是,發聲與字詞的意義除了在思考,也在表達,棄絕語言所失去的是人類本能的表達需求 ……
非典型的表演是什麼?演出場地不拘限於黑盒子的特定場域表演(Site-specific)是一典型,這幾年逐漸成為台灣非主流劇場表演中的主流,或說,小眾裡的大眾。在我對愈發精緻的「劇場」表演愈感困惑或疲憊時,獲得另一扇空氣新鮮、相對開放的出口。
「中國人塗黑臉扮肯亞人」、「黑人扮成猴子」以及「使用不是非洲歌手所唱的『非洲歌曲』代表非洲」。《同喜同樂》三招全錯,堪可收錄「如何不要在節目中犯種族歧視眾怒」的反面經典教案。此節目一出,罕見地引起《紐約時報》和 BBC 外媒等關注,在中國亦掀起批評聲浪。
張學友有首歌〈她來聽我的演唱會〉,把女子 17 歲到 40 歲的斑駁愛情藤蔓般攀附歌神的演唱生涯,一路從纏綿悱惻唱到哀樂中年,淚中帶笑。流行樂是多數人感情史的註腳,我比多數人幸運,還有一部劇場作品時不時和我久別重遇,笑笑問一句:妳可還相信美好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