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香吟《翻譯者》:以沉默翻譯沉默
所以在賴香吟那裡,政治選擇恐怕不在於立場與意識形態,或是明顯的實踐⋯⋯,而是面對政治的模糊面目,感覺遙遠發生卻冷不防咫尺間騷上頸肩敏感的肌理的無所不在之力,人要怎樣找到自己的面目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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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賴香吟那裡,政治選擇恐怕不在於立場與意識形態,或是明顯的實踐⋯⋯,而是面對政治的模糊面目,感覺遙遠發生卻冷不防咫尺間騷上頸肩敏感的肌理的無所不在之力,人要怎樣找到自己的面目而活。
是「俠」為何隱(但隱了還能行俠、配稱俠嗎)?⋯⋯,但全書最使我有感的,卻非這樣理性清明的思辨,毋寧是對於一種「存在於當下,活著」(吃喝、閒逛、乘涼、走路、看報、交談、為了某件心事躊躇煩惱懊悔、愛憎⋯⋯)的感受與依戀狀態。
「你可以抱持一種價值體系,自己卻完全無法實踐,」她繼續說道。「你可以想像,像他那麼富有又出名的人,如果可以懷有某種價值體系是多麼美好的事。他沒有做好、沒有公允地實踐,但我心懷感恩。」
近期出版的奇幻小說《盤根之森》,這是一本台灣讀者不會有距離感,而且戲劇性極為豐富的奇幻小說,既是奇幻故事,充滿魔法咒術與邪惡妖怪,但在人性黑暗之外,法力無邊的森林也盤根如鬼魅,能感染一切生靈,宛如一則生態寓言。
一度離開寫作又重返寫作的鍾曉陽,在沮喪的時候,曾經跟天或神談判,請求再寫個十年便滿足。她一點一滴地將自己過去創作的長篇小說《遺恨傳奇》,重新寫成《遺恨》,帶領讀者重返香港黃金時代。以下是鍾曉陽接受《週刊編集》的訪問。
海爾斯「我們如何成為後人類」(本書英文原書名)所探討的,不是一種本質上的改變或接續,而更是一種認知上的改變;精確一點來說的話,就是自由人文主義知識分子原本對於「人」的定義、預設、想像是怎麼被打破的,這是海爾斯本書的其中一條敘事軸線。
美國攝影師薇薇安‧邁爾(Vivian Maier)的故事曾被拍成入圍奧斯卡金像獎的紀錄片《尋秘街拍客》(Finding Vivian Maier)。邁爾的傳奇一生,直到今日仍是討論的話題, 以下為兩位在台灣新生代攝影師阮璽以及阿默 mookio 一起聊邁爾的創作給他們帶來的影響與啟發。
書名《如膚之深》自然是玩味膚淺(skin deep)的字面意義;在本書中,人人都能穿戴可塑形的人造皮膚(「活膚」),消除了競爭美貌的需要,於是在抹除個人特質、降低社交互動的過程中反而降低了犯罪率。然而,這項科技也有其隱憂……
在綿延重複的時間軸上,值得一朵花盛開的時間。我們一開始就無限延長的凋零青春,知道了這個,即使嘲笑了也是笑,值得你大力笑出聲,笑出像一個人類的回憶。靈魂逐漸遠離,往反方向奔跑的我們,迎向另一次重新啟動前的淨空模式。
「我們是否背負著上一輩的罪惡?假使如此,我們是否能承受這個負擔的重量?」麗莎‧溫格特試圖透過《那時候,我們還不是孤兒》這個故事引導我們瞭解更多世界樣貌,寫作靈感源自一件發生在美國的真實事件;跨越世代、兩個家庭的生命歷史。隨著記憶的河流,在書裡讀者將跟著主角一起揭開無法預測又危險的回憶。
這本書無疑可定調為一個女孩,或者少女心始終不滅的成長故事;是一個女人,母親,這些天生、天職的角色,如何接觸、適應演員生活,逐漸變成明星的歷程——卻不是帶著年華與光環皆逝的傷感,一個洗盡鉛華、早已轉換跑道的前明星的遙想當年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