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不知,才是珍貴的 ——《尼克亞當斯故事集》
讀《尼克亞當斯故事集》我受到了衝擊。這個衝擊叫做:「海明威不是我以為的海明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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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 2017 年底長篇小說《花開時節》之後,楊双子再度推出《花開少女華麗島》,用短篇小說集的形式述說《花開時節》二位主角以外其他人物的群像故事,以少女為中心打造出煥然一新的日治台灣風景。
《千羽鶴》是一個關於「業」的故事。上一代不倫的關係牽扯,在下一代的心中留下了陰影。雖然看起來好像有別的出路,但各種因緣所繫的場景、與物件,不斷喚起記憶,使當事人一再一再地受到牽引,一再一再地離不開上一代種下的因。因為是這樣的一個故事,「有續集」的意義格外重大——原來,川端康成讓「時間」繼續作用了啊。故事被給了更多時間,讓「下一代」的情感狀態繼續變化。
某次機緣巧合下A‧J‧皮爾斯發現 1939 年戰時的婦女雜誌,這批素材成了她寫小說《親愛的柏德太太》的契機,小說中的讀者來信大部分是源於真實信件再加以虛構改造,這些「穿越時空」的讀者來自戰爭時期許多人的母親、祖母、曾祖母還有朋友,在此刻集合成一個溫暖動人、笑中帶淚的故事。
今年適逢瑪麗‧雪萊(Mary Shelley)恐怖科幻小說《科學怪人》200 週年,《衛報》揭露啟發雪萊創作的心碎故事,並且回顧歷年來跟隨雪萊所誕生的恐怖傑作。
不過,由於小說的創作陣容仍是當代美國一線小說家們,所以在情節、內在精神上,仍具有相當鮮明的當代美國情調,甚至可說延續了「光與暗」裡普遍瀰漫的孤寂、頹靡、焦慮、神經質,人際的困頓與失落。而多篇小說中的懸疑、神祕、危險氛圍,飽滿深情的殘酷,隨機遇浮沉的徬徨,也必是讀者們相當熟悉的主色調。
我旅行時,總會探探當地的唱片行和書店。寫作《街角那家唱片行》時,我也長時間觀察、聆聽其他人買音樂的模樣。但我也總會順手再買張新專輯,我就是忍不住。雷克雅維克有間很棒的唱片行,我在那兒認識了冰島男聲合唱團(Icelandic Male Choir),他們唱的讚美詩美得讓我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