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房裡,失敗的民主傷痕難以癒合

他國運動多以流血衝突收場,但有一段時間,民主似乎在突尼西亞盛開,也成為阿拉伯之春最後的希望。然而,雖然突尼西亞人獲得了更多自由,麵包卻愈來愈難負擔,民主本身也開始喪失光環。舊政權的罪行基本上沒有受到制裁。國會陷入僵局、腐敗蔓延、失業率上升、貧困加劇。由於缺乏經驗、內鬥和運氣不佳,10年內突尼西亞的10位總理都未能推行迫切的經濟改革。

文化喪慟:移民的悲傷有個名字

多數移民都能深刻體會這種被連根拔起的感受,他們在現地與故鄉之間、在試圖融入當地與保有部分自我及原屬文化之間來回拉扯。對於家鄉,他們思念的往往是那些無形的東西,比如氣味、聲音、無法被翻譯而只能心領神會的母語隱喻與笑話,以及大家所珍重的儀式。

日本需要印度科技人才,但他們需要日本嗎?

印度每年培養出數量龐大的150萬工程師畢業生,他們可以幫助日本在數位科技領域迎頭趕上。當印度勞工真的前往日本工作時,許多人都對日本城市的公共衛生和治安表示欽佩,並表示他們的薪資讓他們過著即便不奢侈,也算舒適的生活。學過日文和研究過日本文化的人,通常對日本讚不絕口。

她們原本只是代理孕母,最後卻要撫養孩子長大

大約10年前,在其他亞洲國家開始禁止代理孕母之後,柬埔寨便成為了一個新興的代孕勝地。外國人紛紛湧入在首都金邊新開的生育診所和代孕機構。隨著該行業的發展愈趨蓬勃,柬埔寨政府決定禁止代孕,並下令將通過立法正式取締代孕行為。然而,在這樣一個貪污橫行、幾乎沒有法治的國家裡,實施這項定義曖昧不明的禁令,最終受到懲處的,反倒恰是政府揚言要捍衛的女性。

伊朗女性發現了自己的力量,並決定使用它

當我還是一名在德黑蘭大學任教的年輕學者時,我和兩位同事因拒絕戴頭巾而被開除。我記得英語系主任問我,反正明天我去雜貨店時也必須戴頭巾,為什麼我現在要抗拒?但大學並不是雜貨店,在學生面前戴頭巾會讓我感到無地自容,這樣的老師算什麼榜樣?人們看不到伊朗女性的一面是,她們是為了恥辱與尊嚴而奮鬥。比起被強迫戴上頭巾的侮辱,或是像我學生一樣被強迫接受童貞檢驗,接受鞭打容易許多。

「小偷和殺手正為俄國踏上戰場」:莫斯科如何從監獄中招募新兵

9月中旬,俄國社群媒體上瘋傳一段外洩影片,裡面有一名長相神似普里戈欽的男子,該名男子在坦波夫以北約804公里的另一座監獄告訴囚犯,如果他們與他的組織一起打仗六個月,他們就會被釋放,這是首次被相機錄下來的募兵過程。普里戈欽私人招募囚犯的行為,使這位從前默默無聞的商人成為俄國最引人注目的親戰人物之一。

隨著俄羅斯撤退,一個問題浮現:誰算通敵者?

俄羅斯在許多地方留下了坦克和戰死的俄兵屍體,但也留下了可被視為戰爭罪證據的亂葬崗和酷刑室。對於成千上萬的烏克蘭人來說,通敵行為儼然是被佔領期間的黑暗插曲,而根據烏克蘭現行法律,通敵者該依法受罰。烏克蘭官員持續強硬地批評願意聽從俄方指示的教師。他們說,俄羅斯課綱否認烏克蘭作為國家的存在,而在一場旨在消除烏克蘭語言與身分認同的戰爭中,同意依照這樣的課綱來教育孩子是一項嚴重的罪行。

「為什麼我生來是女孩?」一首阿富汗詩激勵美國學生

阿富汗和美國學生之間定期的 Zoom 通話為瑪烏德的女孩們打開了一扇通向世界的窗口,堅定了她們即使要克服艱鉅的困難也要接受教育的決心。這些通話同時讓加州高中生瞭解塔利班統治的嚴峻,讓他們看到世界另一頭,塔利班對高中生的鎮壓。汗人來說,Zoom 通話是一個有趣的新事物,它提醒人們,在美軍混亂撤離和政府垮台五個月後,有些美國人仍然關心阿富汗人。

戰爭時刻,遊戲時刻

戰爭為烏克蘭人帶來了一種新的現實,但有些事仍舊一如往常。留在烏克蘭前線的孩子並不多,多數人都被帶離危險區域,前往安置國內流離失所者的中心,或是離開烏克蘭。但有些家長仍舊不願離開,或不允許他們的孩子這麼做,也因此,夏令營或任何夏日計畫,全都成了一個遙遠的夢想。他們的目標很簡單: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