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的新年儀式: 初四路上觀察拜拜松
「路上觀察」這個活動源自 1980 年代的日本,由一群從事藝術建築設計的文化工作者們,他們彼此間有一個相當有意思的業餘興趣:觀察並拍攝出現在街道上的有趣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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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之後,花時間看漫畫讓我感覺自己有罪惡感,像是在逃避現實。我曾經思考過,應該要把看漫畫的時間拿來工作,寫劇本排演戲劇,讓自己表現得更好;但事實上花過多心思在工作上讓我精神變得糟糕,壓力更大、更想逃避。
你陪我上山下海南征北討世界走透透,陪我出席各種演講、DJ 的現場,跟我一起工作賺錢,在上台前安撫我不要緊張。你讀過我最私密的訊息,幫我寫下了三本書。你看過我在螢幕前哭笑,陪我走過整個三十餘歲。
就跟一句「非比尋常」便能把設計師快樂地捧上天,你也可以用「毫無特色」(加一點漠然的眼光)輕易激怒尤其年輕的設計師,甚至直接送他/她們下地獄。…… 設計的目標永遠是在「創造出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在世上出現過的事物」。
這些時候,我會感覺自己很無知。一種即使你到了五十歲,但之前藏那於腦中的前半閱歷,在比對新遇見的陌生情境時,其實永遠不夠調動,永遠在借著有偏差的記憶,試圖微調,但其實也不會有年輕時茫然無措,戲劇性的讓別人感到突兀或被冒犯的犯錯了。
我總在說:不,我不是那樣的。不,不是你們認為的那樣。
影片中最令人留下深刻印象之處,在於把健次郎當年的經典台詞「你已經死了(お前はもう死んでる)」被改為「你已經不臭了(おまえはもうニオわない)」。這句話也成為一秒勾起該世代記憶的廣告金句。
阿德利(Adélie)一名,來自 19 世紀的法國探險家迪維爾,他以妻子阿黛利(Adèle)之名為南極的高原一角起了「阿黛利地」一名,在這邊發現的企鵝,就是阿德利企鵝了。將新到達的地點、新的物種,以愛人之名取名是件浪漫的事,但不確定迪維爾是否瞭解這種企鵝,畢竟,阿德利企鵝是種眼神不太友善的鳥類。
疫情至今依舊充滿許多未明性,看似無藥醫的 COVID-19,無論是最初所宣稱是源自蝙蝠宿主身上的病毒,或是近期江湖傳聞出品自中國實驗室,總之,這起世紀病毒,儼然成為 2020 全人類的共同夢魘,嚴重打亂全球數十億人口之工作、生活,甚至人生。
我總是習慣在醒來片刻就開始發呆。尤其愈來愈冷的季節,所謂異國情調不過是晨間的一縷冰冷空氣,從窗櫺縫隙悄悄鑽入面頰毛細孔。十八年了。如果從那刻以後的自己有了什麼新生意義,「新自己」如今也已成年。永遠記得當時的不安感,幾乎蓋過了興奮。這是我和「新自己」相遇的第一晚,與其說新奇陌生,不如說一切似曾相識 (déjà vu)。
於孔德過世的次年誕生、同樣是法國人的涂爾幹(Emile Durkheim,1858-1917)拯救了孔德的啟蒙視野,並繼承了實證科學的志向,在短短六年間奇蹟般靠著高超的創業手法與充滿想像的說服技巧接生了社會學。追根究柢,孔德雖然給社會學取了名字,但涂爾幹才真正靠「活用社會學」給了它能行住坐臥的肉身,百年後回頭想像他當年面對的時代思考慣性,仔細看他大膽細膩的創舉,仍舊只能自嘆弗如、讚歎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