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烏鴉一般黑?

即使不看白化個體,也有不少不一般黑的種類,像是黑灰白漸層色的寒鴉,金門的玉頸鴉有一圈頗貴氣的米白色圍脖,而台灣本島被稱做烏鴉的巨嘴鴉羽毛則帶有紫色的金屬光澤。

流蘇樹與貓

說流蘇,總會有人在前面加個「白」字,那是讀了張愛玲,腦海裡深深刻印了「白流蘇」三字。植物是文學的一種營養,反之,文學也是植物的一種營養。

再返雪山

我鬆了一口氣,回憶起好幾年前第一次走上雪山的情景。那天元旦,寒流極冷。印象非常深刻的細節是,從七卡山莊走到三六九山莊時,水瓶裡的熱咖啡竟然結凍了——往後即使遭遇再怎麼酷寒的天候,也從未來有如此情景出現。

瓜子。瓜籽

漫長假期,許多觀眾在電視機前面坐定不動,每天長達 9 小時的追劇奮鬥史,要不是有瓜子等零嘴與飲料相伴,大概很難堅持到底吧?

斑點鬣狗

拜迪士尼電影《獅子王》之賜,許多人認識了這種動物。通常牠會被定義為反派角色,和禿鷹搶吃腐肉,還會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怪笑聲,牠就是斑點鬣狗。儘管名字中有個狗字,但鬣狗並非犬科動物而是食肉目下的貓型亞目,比起狗或狼,牠們的親源關係與貓更近,這可能會讓貓派或犬派的支持者一個失誤站錯邊。

馴鹿教會我的相聚,與分離

在與母親分離且不知所措的野生幼鹿眼中、在上一個季度遇難死者的潔白頭骨中,我在純然的「活在當下」中得到寬慰。馴鹿提醒了我,我們必須讓自身存在的孱弱,與我們注定失去的珍寶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