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英雄過著社畜生活 —— 裸鼴鼠

有種動物不用換成人類視角就已經符合超級英雄要素——沒有痛覺、能忍受劇烈溫度變化、氧氣需求量低、有強大的挖掘能力,而且會為了族群自我犧牲,正面迎戰敵人。這位現實中的超級英雄住在東非乾燥草原的地下,只有 10 公分大,長得和沒戴面罩的死侍差不多皺。

山上的摩托車司機

他一手按壓離合器,一手猛催油門,右腳熟練地勾著打檔桿,與狹窄的山路周旋。車身右側不過一個輪徑寬,是又深又陡的丹大溪谷,如果一個打滑我就會抱著他一起落入萬丈深淵。但此刻我只能信任他的技術,相信他話語中沒有一絲要挖苦我的意圖。

為蜂類提供旅宿和餐點 —— 授粉策略使荷蘭各城市內的蜂類數量維持穩定

許多糧食作物,尤其是水果和蔬菜,需要依靠蜂類進行授粉。意識到野生蜂類在授粉上扮演的重要角色後,荷蘭於 2018 年宣布了一項國家級授粉策略,企圖增加「為蜂類提供旅宿和餐點」的機會。此一策略,由 43 個政府和非政府組織共同簽署,囊括了 70 項措施,旨在為蜂類打造更多的築巢空間並保障牠們的食物供給,使自然能與農業相互共存。

塔斯馬尼亞惡魔 —— 袋獾

雖然牠的卡通化形象近似於黑熊,但其實這是住在澳洲東南方塔斯馬尼亞島,身長 60 公分,重 8 公斤左右,只比貓大一點的食肉有袋動物:塔斯馬尼亞惡魔(Tasmanian Devil)。早期歐洲移民在叢林中聽到了一連串神祕的咆哱、咳嗽與尖叫聲,誤以為自己闖進惡魔領地,牠才有這個突兀又帶點中二風格的名字。

對節氣敏感

朋友第一次來山中拜訪我,散步時抬頭看了樹幹上幾乎都有攀附的植物,便說「這區是雲霧經過的路徑」,沒想到可以用植物生長的知識,在炎熱的夏天推估秋冬的局部天氣特徵。

二十年後的城市三劍客

因為喜愛,而想擁有,綠繡眼是籠鳥鳴禽中的寵兒,有專門的愛好者社團,為牠們舉辦鳴唱比賽。但最大的問題是這些綠繡眼非人工繁殖後代,有大量捕捉自野生巢內的雛鳥,也有進口、走私國外不同種的繡眼,許多外來繡眼在逃逸或是因不擅長鳴叫而被飼主拋棄放走後,就與本土綠繡眼雜交,產生基因不純的後代。

木造工具間

因應自給自足的生活型態,山區需要的工具比都市生活多很多,例如小型耕耘機、割草機、鏈鋸、各式木工工具。而山區多雨潮濕,以前把工具放在只有遮雨功能的半開放空間,不到半年金屬烤漆紛紛起泡生鏽,大量的工具被濕氣殘害,逼人面對一個事實:在這種地方,所有在乎的物品,都要存放在跟居住一樣的空間。

利字當頭,原生食蛇龜無家可歸

食蛇龜雖不會獵殺蛇,不過身為食性很雜的機會主義者,牠當然不會忽視路邊掉下的蛇類屍體大餐。若真要將牠們與吃蛇形象沾上邊,還有可能是看到條狀物都先認為是蛇的人類,誤把食蛇龜愛吃的蚯蚓看作是蛇的緣故,畢竟台灣確實是有大得嚇人的蚯蚓。

重回發生地

我一陣激動,叫出前天在嘉明湖畔拍的照片,湖心的範圍因乾旱縮小了。天使的淚珠——人們如此稱呼那座湛藍的高山湖泊,我記得自己切下草原,腳面踩著濕軟沙地的觸感,當時我在湖邊繞了一圈,心裡想的是,天使最近比較不傷悲。

山區的春耕

夏砍下的樹是燃料,秋冬清掃的落葉可做堆肥,每日廚餘排遺可以變成土壤,柴爐落灰是雨季後調整酸性土壤的資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