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獵人古老的活武器:阿爾泰哈薩克人的獵鷹傳統

「祖父去世後,我想延續他的志業,」札曼博說。正如札曼博自幼學習這門技藝,通常在獵人艱辛地爬上懸崖、從巢中捕獲雛鷹後不久,獵鷹訓練就開始了。獵人和鷹之間,最後會培養出持續多年的緊密關係;有些維持超過十年以上,甚至還有些獵人提起獵鷹時,就像是在談論自己的孩子。

中海拔霧林之王:台灣杉

當迷霧在林梢間築起了白牆,我們仍然能感受到,在白幕後方的,那股碩大莊嚴的神聖。不能太近、也莫可過遠。在原始的巨木森林裡頭,很難找到一個角度可以一窺其全貌,只得允許去感受那股寧靜。

路旁的香氣

又來到多雨悶熱初夏,在這種濕熱的天氣下,目送著要乘坐的巴士駛離,只能沮喪地再多等三十分鐘。幸好,這時耳邊傳來響亮的雀鳥聲合奏,悅耳動聽的聲音彷彿在對我說:「我們會在這裡陪你等!」這種聲音帶來的安慰,讓人豁然開朗。

失語 —— 巴塔哥尼亞高原

百內國家公園如同世界上多數風景名勝,總會被媒體冠上「人生必遊」而引來大批遊客進場。但嚴格來說,我認真覺得世界上沒有一個非去不可、或者不去會遺憾終生的地方。真正恆久駐足心裡的祕境,往往存在於出乎意料的地點或定義更廣的場域,那一場命中註定的邂逅、那一個彌足珍貴的時刻,也並非透過主動懇求所能獲得。

天下烏鴉一般黑?

即使不看白化個體,也有不少不一般黑的種類,像是黑灰白漸層色的寒鴉,金門的玉頸鴉有一圈頗貴氣的米白色圍脖,而台灣本島被稱做烏鴉的巨嘴鴉羽毛則帶有紫色的金屬光澤。

流蘇樹與貓

說流蘇,總會有人在前面加個「白」字,那是讀了張愛玲,腦海裡深深刻印了「白流蘇」三字。植物是文學的一種營養,反之,文學也是植物的一種營養。

再返雪山

我鬆了一口氣,回憶起好幾年前第一次走上雪山的情景。那天元旦,寒流極冷。印象非常深刻的細節是,從七卡山莊走到三六九山莊時,水瓶裡的熱咖啡竟然結凍了——往後即使遭遇再怎麼酷寒的天候,也從未來有如此情景出現。

瓜子。瓜籽

漫長假期,許多觀眾在電視機前面坐定不動,每天長達 9 小時的追劇奮鬥史,要不是有瓜子等零嘴與飲料相伴,大概很難堅持到底吧?

斑點鬣狗

拜迪士尼電影《獅子王》之賜,許多人認識了這種動物。通常牠會被定義為反派角色,和禿鷹搶吃腐肉,還會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怪笑聲,牠就是斑點鬣狗。儘管名字中有個狗字,但鬣狗並非犬科動物而是食肉目下的貓型亞目,比起狗或狼,牠們的親源關係與貓更近,這可能會讓貓派或犬派的支持者一個失誤站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