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terview with Owen D. Pomery
就我個人而言,我喜歡一點歷史,讓我的思緒漫遊,配上和煦的天氣,讓思緒放慢,最後是水,水能讓人感受無重力感,而當你重新浮出水面時,又能回到現實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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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個人而言,我喜歡一點歷史,讓我的思緒漫遊,配上和煦的天氣,讓思緒放慢,最後是水,水能讓人感受無重力感,而當你重新浮出水面時,又能回到現實世界。
保羅的作品內容也帶有上述提到的故事特性,他的電影創作基底並不是敘事框架本身,而是轉而從角色人物既定的心理狀態(或者說缺陷與困境)、後續行動與思考,這些人物角色皆是特殊的種子,他們充滿著有機的主體狀態,生長在普世的敘事土壤上,從他們內心世界中各自長出了歧異細緻的姿態。
ビクター MKII 其實在菲律賓當地頗為活躍,但因為那裡的音樂市場不大,所以他不斷地透過網路直播、拍攝 Shorts 影片來分享他的音樂。在觀賞他的幾支影片之後,會發現他是一個很厲害的取樣創作者與編曲人,而我也因此在茫茫樂海中找到了他,更驚訝地發現台灣已經有人引進了他的作品。
分手博物館的概念始於 2006 年,葛羅比斯克和維斯蒂卡在薩格勒布沙龍雙年展(Zagreb Salon)中展出的一個臨時計劃。首批展品來自於他們的友人,但展覽結束後,這對情侶開始接到電子郵件和電話,邀請他們在全球各地展示這件作品。很快地,兩人就在加州一家畫廊和一家土耳其購物中心等場地舉辦了快閃展覽,並在各地募集更多物件。當他們在墨西哥城展示作品時,他們收到了數百件物品和故事。
在洛杉磯,有一個真正的蝙蝠洞,所有老蝙蝠俠都住在那裡。具體地點我不能說,我簽了保密協議。但就在一個最意想不到的社區、一個最隱蔽的地點,有一座巨大的倉庫,華納兄弟把一個世紀以來的寶藏都藏在這裡,包括自 1989 年以來的《蝙蝠俠》系列電影中那些最棒的蝙蝠車。
首張專輯發行後,她與冰島交響樂團共演,以古典風格重新演繹她的作品。早在 15 歲時,她就曾以大提琴手的身分在冰島交響樂團的演出中獨奏,如今她是冰島無人不知的明星歌手了。
愈是側耳傾聽受難前輩及其家屬的口述,探聽島上在地耆老所經歷的綠島,究竟何謂之於綠島的人權抑或是之於人權的綠島,歷史的呢喃似乎成了海風裡呼嘯的那些無以名狀,懷著溫情與敬意的傾身聆聽,其中這距離的身體感也就成了該展面對歷史政治的美學立場。
我喜歡使用壽命短暫的材料,這會迫使我快速執行和做出決策。過度思考和給予太多可能性往往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總的來說,我的目標是保持輕鬆和超然,因此我會定期參加不同的藝術家駐地計畫,好讓自己歸零。
我在大自然中度過最特別的時光,肯定是清晨在公園裡散步並接近湖畔時。空氣中會充滿特殊的光彩:每一根草上都有無數顆閃閃發光的微小露珠,鳥兒不停地歌頌太陽,一旁的天鵝在梳理羽毛,水面變成了金光閃閃的表面,並常有一鼓從大地中升起的霧氣。這是最神奇、最平靜的時光,充滿了一切生物和諧共存的神聖性。
冰島很晚才引進系統性的樂器製作,對於一個除了電力和魚之外仍然需要進口一切的國家來說,這點不足為奇。今天,你必須「親耳聽證」,才能相信這個國家的音樂生活。愈來愈多冰島音樂家將生活在險惡的火山岩上的挑戰,轉化為繚繞不絕、永恆迴響的前衛音樂。
西方編劇傳統總說,衝突是所有故事的核心,但在辛苦的一天之後,你可能不想看有壓力的東西。有些人轉向「慢電視」,可以播放 10 多個小時風景優美的火車旅行或人們打毛線的冥想鏡頭,但我更喜歡我稱之為「慢動畫」的東西,在日本被稱為「療癒系動漫」:故事設計得盡可能讓人舒服和放鬆。
侵略者的這一系列作品,已經與奧斯曼式公寓和橫跨塞納河的橋樑並列,成為巴黎美學的重要元素。它們是當地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環;許多人組成了義工隊來修復損壞的馬賽克並替換缺漏的磁磚,其他人則會規劃週末或假期來尋找這些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