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蒸發的音樂—— 步上雲端的時代,音樂檔案何去何從?
2019年,音樂像自來水,龍頭扭開即有。沒人會在家裡放一座水庫,唱片架也從大部分人的生活中退休。我們不再擁有,我們只「存取」。我們不關心水從何來;那些供我們聽到飽的音樂究竟本體為何,從來也沒占據誰的意識。大概只有串流平台的授權合約到期,音樂暫時下架,才稍微造成一點點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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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音樂像自來水,龍頭扭開即有。沒人會在家裡放一座水庫,唱片架也從大部分人的生活中退休。我們不再擁有,我們只「存取」。我們不關心水從何來;那些供我們聽到飽的音樂究竟本體為何,從來也沒占據誰的意識。大概只有串流平台的授權合約到期,音樂暫時下架,才稍微造成一點點焦慮。
在缺乏深入體驗的情況下,輕薄歡樂的內容讓不少台灣人產生先入為主的負面印象,一句俗語「男抖窮,女抖賤」被改成了「男抖內,女抖音」,由此可見一斑,即使它本質並不比台灣年輕人喜愛的迷因、廢文來得更低俗。
曾和朋友聊起廖文強,得到的訊息是他的現場表演很驚人,尤其音量,也聽 DJ 朋友說過,廖文強的現場比專輯好聽許多。不過這些全是聽說,我還未有機會親耳聽他的現場。唯爾後在〈喜劇人生〉這首歌,聽見他副歌最高音的演唱方式,稍微能夠想像,面對瀕臨極限的高音,他應是用盡全身力量唱上去,不打算開啟技巧模式讓事情變得輕鬆。而這回新專輯中,也是他那奮不顧身的唱法最震撼、最動人。他的歌聲與歌詞一向直接,背著吉他唱的雖不全然是搖滾,卻有搖滾樂直球對決的精神。
可以想見《Purple Noon》會是一張生不逢時的唱片,各方評價、世代未曾交替的光景之下,恩斯特‧葛林亦不再是那位天真爛漫的捲髮青年;唱的自然也不再是 〈All I Know〉 那一份充滿野心的曲式。
艾德・歐布萊恩(Ed O’Brien)正在從新冠病毒中康復,他接受《衛報》專訪時,談起這場全球大流行病是對世界的一個警訊,也談他如何跨越電台司令(Radiohead)光環下的種種情結,鼓起勇氣發行個人專輯
過去幾年,無論是因為工作或是興趣,我一直努力地推廣新古典(Neo-classical)或是後古典(Post-classical)音樂,無非是希望能讓更多人以不同形式去聆聽古典樂,並試圖去了解古典樂如何做到「當代性」。從早年的麥克斯・李奇(Max Richter)、尼爾斯・弗拉姆(Nils Frahm)入手,到近期的法蘭西斯柯・特里斯塔諾(Francesco Tristano)、卡洛斯・西帕;在這門音樂的演進過程中,這些年輕新銳作曲家所追求的形式日漸不是「儀式」。而那些屬於古典音樂的「儀式感」,也逐漸被大量的「創新」與「跨界」所取代。
細膩促成了淺堤創作中的堅毅能量,在逆境中傳遞來自南國獨具的溫暖,療癒並撫慰人心,身為樂團主要詞曲創作者依玲,這次更透過樂團與 Dr.Martens馬汀品牌合作的短片,分享樂團成員不為人知、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正是這些小事構成了現在的淺堤,更構成了自己想要的樣子。
整張《偷故事的人》聽下來,發現這次的張惠妹不以譁眾取寵的突破當前提,而是在自己擅長的一方天地裡彰顯自己的歌唱魅力,再配上豪華創作者們精良的作品競演,讓張惠妹用聲線展露快歌的魄力與慢歌的細膩,才能匯聚出這樣一張專輯,讓你我即便被偷了故事,也仍感激張惠妹帶來美不勝收的音樂風景。
品牌當然需要新人來活化。事實上,無論主流或獨立廠牌,都面臨著鮮少有機會把新人做起來的局面。那麼,對風和日麗來說,柔米的特質,以及她所能吸納的知己,或許會是音樂廠牌,甚至是台灣民謠音樂的純粹一頁。
SHISHAMO毫無疑問是目前最具影響力的女子組合。這組平均年齡只有 22 歲的三人組合在日本年輕世代間擁有極高的人氣,甚至連主唱宮崎朝子的斜瀏海都成為高中女生的時尚象徵。來自日本川崎市的 SHISHAMO,到底有什麼樣的魅力呢?
懷舊一直是流行樂界裡的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每一首金曲的誕生都包含著一個時代的集體記憶,堆疊了故事、累積了經驗,當時光荏苒,這首歌重新回到耳朵裡時,不僅濃厚的親切感教人難以忘懷,甚至能化成龐大商機,於是在西洋影壇或東洋樂壇,那股徐徐的懷舊風也就這樣不止息地繼續吹拂。
根據習俗,想要當上流浪匠人的年輕男女會找上已然上路的前輩資助他們,並協助他們規劃旅行。指望出師的流浪匠人要無負債、未婚且小於30歲。他們要同意,至少在完成修業通常必須的二到三年以前不得返家,畢業後至少還要再留一天,而且要仰賴他們的機智、技藝以及陌生人的善意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