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餘與糞便的再生

自家產生的糞便與廚餘,蒐集幾桶之後倒入空地上的木槽,加入菌粉、水、糖蜜、米糠,攪拌均勻之後放著讓微生物工作。過程中表面會產生菌絲,溫度也會上升,幾週之後完工了,很蓬鬆、香香的,可以投入菜園使用,以後成為作物的養分,又變成食物。

靠幫派角力維繫和平:擁擠不堪的馬尼拉監獄生活

在馬尼拉市監獄,睡眠可謂最珍貴的商品。如果犯人有錢,他可以買下「kubol」(意為小房間)內的一個席位。kubol 是兩名或兩名以上的犯人共用的臨時隔間,用夾板和窗簾湊合地與人群分隔開來。否則,囚犯們只能睡在地板上,或是浴室裡,甚至是小小的樓梯台階上。如果一名囚犯不慎從台階跌落,下方的人全得遭殃。

福島日記

核電廠位在兩個町內——雙葉町和大熊町,前者目前仍禁止居民進入。問題是,直到目前為止,政府還沒能在日本找到另一個願意永久存放污染廢土的地方。很多大熊町人會擔心這意味著,其實到頭來這些廢土會永遠存放在這個町內。我理解他們的擔憂。大熊町是許多家庭們世世代代居住的家園,對自己的土地在未來幾十年內會被用來存放有毒土壤的前景,他們感到不滿。但如果他們不接受這個臨時存放計畫,這些廢土就會被裝在塑膠袋中,散落在福島縣各處;重建工作,便會從一開始就注定要失敗。

從最前線到大後方,那些撐故鄉的在台港人——香港反送中:強權與反撲・絕望與希望

縱使移民他鄉,這次跨海反送中的聲援,仍看到不少在台港人出錢出力,甚至舉家上街頭的身影。「在我記憶中,這是第一次有這麼多在台港人發動串聯,」Ricky 表示,許多縣市都有在地的香港人 Facebook 群組,以往傘運等香港的大型社會運動,各縣市會有零星聲援,但人數不像這次多。在他待的台南,就有60多位香港人在台南市政府前的迴廊聚集,響應香港百萬人大遊行。「還有在台灣旅行的港生特地來參加,我以為學生沒經歷過六四、七一遊行,對政治比較冷漠,但他們很清楚條例修訂後對香港與全世界的影響,讓我對香港的新生代改觀。」

牙醫的祕密生活:一些病人以為強力膠可以治好他們的牙痛

我在國民健保系統下工作,主要是因為於我所在的地區,健保系統提供了大半牙科工作。理想情況下,我也會開設私立事業,這樣我便能充分利用我所習得的技能。在健保署的約束下,非常先進、複雜的治療並不實惠。例如,英國國民健保制度並不包含牙齒美白或全口改造等醫美治療。如果你想要做全口改造,健保署目前最貴的治療服務,收費233.70英鎊(約9,150元台幣),這甚至不夠支付手工製品的實驗室使用費,更不用說牙醫的勞動時間和所有的手術費用了。

既自然又科技的雙面哥吉拉

趨勢十分清楚,哥吉拉的科技性被淡化,自然性則愈來愈明顯,作為遠古生物的一面常被提起。2016日版哥吉拉剛出現時,令人傻眼,因為那根本不是一隻龍,而是一條不停蠕動爬行的幼蟲,後來才發育成為我們熟悉的怪獸樣貌。這種成長,是生物的特徵,而不是科技。如果哥吉拉代表著核能,那麼這種轉變似乎意味著,核能已經較少被視為全然人造的產物,反而比較像是某種既存的自然潛力透過科技而釋放。因此,過去那種對「人類製造出怪獸」的批判變得稀薄,濃厚的反而是人類社會如何處理某種突然出現的非人為危機。

好萊塢巨山崩塌,如今淪為一座小丘

當年家庭劇院產業正夯,讓好萊塢賺進大把鈔票。但派拉蒙可不只是棵搖錢樹。在1910年代創立、擁有數座豪華攝影棚、又掌控龐大電影資料庫——像派拉蒙這樣傳奇的公司,很少會出售。擁有這樣的電影公司將龔固你的地位,讓你搖身成為文化菁英圈內的有權有勢者。

笑,全世界便與你同聲笑。「哈」,不盡然

在這個《白鯨記》可以用表情符號重寫的時代,幾個「哈」值得如此仔細端詳其實很合理。語言學家表示,笑聲能製造親切感並傳達含義,透過長度、頻率、腔調和臉部表情傳遞細微訊息給説話的對象。「笑聲有建立凝聚感的效果,」哥倫比亞大學的數位通訊研究學者蜜雪兒・麥克斯威尼(Michelle McSweeney)說。「它傳達了『在你身邊我覺得很自在』的訊息。」

市場的女力:從豬肉販到野菜攤

我很快發現這個豬肉攤,像是一個家族化的小公司,且母系社會的氣味濃厚。從分工、傳承到接班,大家長洪媽媽扮演著慈祥又嚴厲的主帥角色。而原本生活在台北、每天搭捷運上班的大媳婦,自從嫁到這裡、披上圍巾拿起大刀,如今也有了撐起攤位的大將之風。

瑪丹娜:「我想成為大人物——因為我覺得自己什麼也不是」

「那真的令我驚嘆。我甚至不知道從何說起。我還記得『處女』巡迴演唱會的首場,在西雅圖,當時一切都變得如此龐大,我完全無從準備。走在台上時,真的就像從我身軀吸走生命、從我肺裡吸走空氣一樣,我有一種靈魂出竅的感覺,那感覺不壞,也不是失控,而是種超凡脫俗、無以預備的感受。我的意思是,」她微笑道,「你終究會習慣的。」

綠野仙蹤80周年:黑暗魔法如何迷倒眾生

四十多年以後,《綠野仙蹤》是我在里約熱內盧牙牙學語時,在爸爸的超8毫米放映機上所看的電影之一。我爸媽當時已經開始夢想搬到倫敦,而幾年以後我們也真的去了。當《綠野仙蹤》在第二次世界大戰開打的前幾天上映時,我爸媽都還未出生。但當時我猶太裔的外祖父母已經在里約打造了新的生活,里約是他們的奧茲國,遠離那個比堪薩斯還要荒涼的波蘭。我的外祖父母思鄉思了大半輩子,永遠沒有安定下來的感覺。不像桃樂絲雙腳鞋跟一碰,就能變魔術帶他們回到故鄉。家已不復存在;它成了一段記憶、一個概念、一個裝載失落感的容器。

文青「去帝國」——《金錢性騙局》

表面上看來,這個金錢帝國所標榜的資本主義、自由主義及個人主義在一波波的全球化浪潮後,幾乎都已成為各個現代民主國家都在追求的「普世價值」,任何人都能夠在這樣的國度裡,在這樣的經濟結構及環境下,依個人條件努力打拼實現自己的夢想,聽起來真是好不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