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教宗方濟各戰爭

在教會之外,方濟各受萬人擁戴,形象謙遜幾近矯情。從樞機主教荷黑・伯格里奧(Jorge Bergoglio)在2013年即任教宗以來,他的一舉一動無不引起世人遐想:新教宗坐的是飛雅特小車(註1),提自己的行李,而且自己付房錢。談及同志族群時,他問道:「我憑什麼論斷他人?」他也為穆斯林難民女子濯足。

法律、他律、物律

物律,可以補足這個漏洞。它比他律有效,卻不像法律這麼強硬。它比法律容易達成,卻不像他律可以輕易忽略。如果我們希望保留現代社會珍視的自由與民主,但仍能確保公眾不致自行其是導致社會四分五裂,物律可能是我們應當探索的答案。

幫會裡的少年兄——哪裡有愛,就在哪裡生根

我也想過,為什麼我要承擔這些經濟壓力,才16歲就要一直工作,後來,我想通了,我現在最大的夢想就是把家裡照顧好。其實,我爸為了養我們,他的腳趾在工作時受傷,截肢只剩兩隻,但他還在做工地。我朋友知道我家裡情況,問我要不要去做詐騙,我只問他:好賺嗎?他回:很好賺。

聖誕老人的秘密生活:聊便便、回應我想要個弟弟或妹妹的要求

在假期開始前的幾週,孩子們都還在學校,因此小屋裡並沒有太多訪客。主管鼓勵我在店裡到處走動,娛樂顧客。從馬克思兄弟(Marx Brothers)(註2)到葛雷斯兄弟百貨公司(Grace Brothers)的員工(註3),大型商店裡能上演的喜劇大概都被他們玩遍了,而我也實在無法與之媲美。但我也從在手扶梯前給予人們驚喜,以及在電動按摩椅上休息獲得了許多樂趣。我也必須和店裡各種餐廳中的孩子、家長和老人家們聊天,當然,都是以聖誕老人的身分。

愛。人們 The Lovers

愛,雖然遠不及聖靈崇高,又總脫離現實,且在商業渲染放大中聽來庸俗無比,糖衣或許真的灑了太多,但是把「愛確實無所不在」(Love Actually is everywhere) 當成值得在聖誕節宣示提醒的事,在人類漫長的歷史中可是件非比尋常的罕事。在親密愛人的擁抱中肯定接納彼此,默默在佳節許願,要在節日過後的日常細微繼續發光給愛,當然也要帶點神經質地一再確認仍活在愛中,卻是只有「活在現代」的凡夫俗子才能理解的生存意義與存在難題。

驚怵、美艷、雞血石

總之小店裡影影綽綽,說不出的時間之屋的影翳與虛幻感。但瓷器這東西,它就算並非那些鑑定節目上的昂貴官窯,都是些小品,但喜歡上的一問價,還是動輒四五萬起跳,究竟還是非我們這樣的人能隨手就收。我在那間瓷器店裡,收了一件晚清民間的粉彩瓶,上頭畫著五顏六色的福祿壽星和兩個美人,一萬塊;另收一只胎壁極薄,繪了紅樓夢人物的粉彩咖啡杯(應是外銷瓷),也是一萬塊,便有些吃力了。

《可可夜總會》:影業怪獸的百尺竿頭

《可可夜總會》作為一以音樂貫穿全片的動畫電影,片中有多首強大的原創電影歌曲,伴隨著浪漫的尼龍弦吉他與奔放激昂的銅管,散發出濃厚的拉丁情懷,而本片電影配樂家麥可.吉亞奇諾(Michael Giacchino)也把握得分機會,譜寫了多首結合管弦樂與拉丁民族打擊的原創配樂,與歌曲互動,時而畫內時而畫外,一分一秒撩動著聽眾的耳朵與情緒。片中好幾段音樂場景無論是歌曲演唱或是器樂彈奏都令人驚艷,處理方法細膩有型、戲劇效果更是超越觀眾的想像。

壯遊前夕

這是一座有各種聲音匯流的城市,鳥的鳴叫、穆斯林的禮拜聲、來自公園板球賽的呼喝、不同款的汽機車發出不同款的喇叭聲。巴基斯坦上週才結束齋戒月,街頭的活力正在慢慢復原,許多餐廳都在休息,但當地人仍很樂意和外來客打招呼,他們主動和你握手、和你問好,甚至把車窗搖下來和你揮手。

計程車司機

我離開小陸的大樓公寓後,搭上一台計程車。這時已是深夜一兩點了。那位司機不太搭理我(就是我對他說要去我家的街道、拐彎的巷口一些細節時),他的背影給我一種陸戰隊隊員,肩闊背厚的印象。在他駕駛方向盤儀表板旁,裝了一台小電視,裡頭正播著一場森林大火的報導,我很難不被那畫面吸引。

助產士的祕密生活:我像是在工廠上班,而非產房

我經常覺得自己是在工廠工作,而不是在產房。我們所看到的母親和嬰兒的數量之多,意味著唯一能滿足他們所有人的方法,就是讓他們儘快完成這個過程。如果產房裡擠滿了產後病人,那麼產前病房裡就會擠滿了分娩中的婦女,整個產科都會擁堵。所以,作為鏈條中的最後一個環節,你將承擔著速戰速決和清理床鋪的壓力。

專欄作家-v3-4_林承毅_潮流考現

一同來找尋台灣的「縣民性」

如果時光回溯到百年前,甚至古早的年代,囿於交通狀態,生活型態及社會規範等諸多限制,讓人群及聚落間的交流往來完全無法與現今相比擬;處於這樣的閉鎖狀態之下,讓區域間易於產生差異,這也反應在住民顯著的個性及氣質上。就以我所熟悉的老台北為例,就在幾公里不到的範圍之中,從早期最先發展的艋舺、大稻埕,再到遠一點的士林及松山,如果你問一下身邊的父執輩的老台北,就可從他們口中聽聞區域之間,人們風格性情的大相徑庭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