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黎,這位「侵略者」盡情創作

侵略者的這一系列作品,已經與奧斯曼式公寓和橫跨塞納河的橋樑並列,成為巴黎美學的重要元素。它們是當地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環;許多人組成了義工隊來修復損壞的馬賽克並替換缺漏的磁磚,其他人則會規劃週末或假期來尋找這些作品。

美國入侵二十年後,伊拉克變得更自由,卻不見希望

伊拉克仍因內戰、叛亂和入侵所引發幾乎毫無間斷的動亂,而留下難以磨滅的傷痕,即使在2011年美軍撤出後,情勢仍舊動盪不安。一波又一波的爭戰後緊接著是政治衝突,伊拉克從未完全穩定下來。摩蘇爾和費盧傑兩個主要城市基本上已被摧毀,在伊拉克中部和北部幾乎每個主要城鎮都可以看見破壞的痕跡。

電子支付風靡印度,連買一杯拉茶都不用掏現金

透過對印度的村莊、小鎮和城市進行的二十多場採訪,我們可以看到電子支付的普及程度不一。在北方邦的兩間村莊商店中,電子支付佔日銷售額的10%;而在德里繁忙的市場中,這個比例可能高達25%,甚至是5成。即便是那些尚未採用電子支付服務的產業,例如南部喀拉拉邦的漁業,也同樣受惠於這項數位建設的其他主軸,包含身分識別碼、銀行帳戶和手機應用程式,都讓服務交易變得更加方便簡單。

日本黑道退休後的下一步?加入壘球隊!

脫離黑道後,紋身、斷指以及長期的犯罪紀錄限制了他們的就業機會,讓許多人難以融入社會。日本法律對與黑道往來的限制也使黑道在脫離組織五年內,無法執行開立銀行帳戶、註冊電信方案或租房子等生活必需事項。面對這樣的困境,壘球隊的經理龍崎雄二(Yuji Ryuzaki)為了幫助前夥伴們建立新的生活,在2012年成立了龍友會。

復刻好食光:香港冰室與台南飯桌仔

飯桌仔與冰室,都是一座城市中,人們能同時享受自在獨食與人際交流的空間,謝金魚以歷史視角,訴說飯桌仔的前世今生,她說:「台南的飲食史,是古城無可複製的風土人情,當風土人情變了,吃的感覺也不對了。」而 Ricky 以近乎工筆素描描繪冰室的用心,也反映出他認為「冰室是生活的日常、一種習慣,是一處聯繫情感的地方」的鄉愁。

御朱印散策:中日交流?我只記得四季豆

現代日本寺社的御朱印,以毛筆寫就,並蓋有紅色印章的樣式最為常見,通常會提供當場寫成的「直書き」或事先寫好/印好的「書き置き」兩種,價格從300日圓到數萬不等。不知從何時開始,蒐集御朱印便成了我參拜寺社之後的例行公事,和廣受歡迎的御守不同,御朱印可以永久保存,無須送回寺社「古札納所」處理,又會依書寫者的運筆風格而有所差異,每次翻閱,總能勾起許多旅行時的回憶。

一處香港地,兩種情懷——淺談《憂鬱之島》和《風再起時》的時代呈現

《風再》雖將時代作為人物背景,但香港曾因鴉片戰爭而被割讓,二次大戰也導致人口遷移離港,乃至1949年國共內戰爆發促使國民黨員逃難至香港,到1956年因中華民國國旗的「雙十」所引發雙十暴動的歷史,甚至呼應《憂鬱之島》中所述的六七暴動,當時所有華人的反英殖民情緒,以及對被洋人政權箝制的不滿,不僅其來有自且悶燒許久,更因有意無意的風氣輿論操作,最後按捺不住終而爆發。

李奧撞擊坑 Lyot Crater

火星北部低地的李奧撞擊坑,是九個被探測到水合礦物的隕石坑之一。這類礦物,包含頁硅酸鹽,也曾於火星南部高地被發現,顯示火星可能曾存在液態水。本圖由美國太空總署的維京計畫提供,並根據火星測高儀量出的地形高度加上色彩。

二加二的答案是我不愛你了

闔上《1984》後,我感到腦部缺氧,狠狠伸了一個大懶腰。我感覺複雜,想讓眼淚分擔一點情緒,可是我哭不出來。一旦悲傷,彷彿我已默認了什麼。其實書裡有些畫面也讓我感到快樂而無所畏懼,但很快就消滅了,最後只剩徹底完蛋的感覺。

大嘻哈時代 2:撕掉標籤的競技場

《大嘻哈時代2》中,選手的組成相較第一季更加多元廣泛,選手們擅長的技巧與曲風迥異早已不是新聞,來自四面八方的參賽者身分也各異其趣:從未發表過作品的嘻哈素人、大學嘻研社成員、地方饒舌團體成員、廠牌歌手、台商二代、星二代⋯⋯值得一提的是,這屆比賽中也不乏許多現役或前任偶像團體成員,以個人身分參賽並努力地在節目中展現出他們對嘻哈的熱情與理解。

美好家園的追求:「家」的空間營造與日常生活

建築學者戴維.西蒙在《生活世界地理學》中表示,人在家中將養成屬於自己的「時空慣例」,亦即我們會在「固定的地點、固定的時間做固定的事」。換句話說,我們在家裡並不需要每天制定時間排程,因為「現成的規劃會自動展開,只要跟著做就行了」。時空慣例會隨著日常變化彈性靈活地調整,最終達到一種動態平衡,同時反映在家中的空間布局與裝飾擺設上面。

寫給女兒,也替少女撫懷,在母職裡誠實——讀《負子獸》與《珍珠帖》

後來我似乎是懂得了這兩本詩集為什麼選擇線裝。得在紙上用力鑿洞,以銳利針眼刺入,紅線川流,彷彿歷經生產後的撕裂,得由一雙手將四裂的肉身縫合。生完是空洞虛弱的,縫進肉裡是痛的,對於誕下血肉的一部分之印象故而長久不滅。長進肉裡的,現在捧在手裡,就如潘家欣為長女寫的詩集取名《負子獸》,意味媽媽自人化獸,變形變態,一生背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