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進化」——永不認輸的小威廉絲

小威廉絲的力量不僅展現在球場上,也在於她勇於表達意見,即便那有時讓她惹上爭議。她曾經因為脾氣失控在場上摔球拍、與裁判爭執,用大聲呼喊干擾對手,也曾經因為爭議判決飆罵主審,讓她收到高額罰單。不過當面對歧視的言論和質疑時,身為場上少數黑人女網球員,她仍毫不猶豫地反擊,力道總和她的發球同樣強勁。

九芎:台灣唯一原生紫薇屬植物

微風吹來,樹梢綻放的白色小花紛紛飄落,用帶有皺褶的花瓣在土表覆上一面白色的地毯,它便是台灣淺山十分常見的樹種——九芎。生命力強盛的九芎在貧瘠乾燥的邊坡上也能存活,且枝條扦插容易,在土石易崩落的地方打入九芎枝條做為擋土圍籬,一段時間後枝條便會生根發芽,穩固周遭土壤,是非常適合作為水土保持的樹種。

啊!聖稜線(上)

林道通常悶在濕熱的中海拔地帶,走起來往往滿身大汗,「風景」多半被茂密的雜林遮擋住了,既無複雜地形讓人留心通過,也無開闊景緻使人忘卻疲勞。聖稜線的名號太響亮——有人說,它是台灣人一生要走過一次的路線,此行的領隊與隊員加起來共19人。我很久沒參加這麼熱鬧的隊伍了,其中有一同經歷過多次深山探險的老戰友,有初次相遇的新夥伴,還有三位「完百」人士。

韋家輝的混沌雙生:戲劇的悲劇、悲劇的社會

韋家輝的故事中總有一個「狂人」角色,展現出一種「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的風骨,近似癲狂、又帶點執念,決心去做他所堅信的事情,並執行到底;但他也因此常被外界誤解,被妖魔化或貼上神經的標籤。在韋家輝筆下,這群癲狂人物通常會誕生於一個二元「視」界,即以他們為中心,利用可視性的有無,呈現外部和內在對其的交互影響與反差。

《Music for Shared Rooms》的 B・弗萊施曼

時光冉冉,當年 Morr Music 那一群「有機」的音樂家,到了今天仍然活躍的已寥寥無幾;弗萊施曼置身在這個全然數位化、串流當道的時代,仍然孜孜不倦地創作。《Music for Shared Rooms》除了來自弗萊施曼過去12年的創作之外,也是他個人從600多首作品中挑選出16首曲目重新編輯或編曲的結果。他希望透過這樣的音樂計畫,讓觀眾能夠與聲音互動,並用自己的想像力填充他們打開的空間。

《LOW》:大衛.鮑伊的柏林神話開端

《Low》象徵著鮑伊正式踏上美學重塑的道路,將過往的舞台人設全數捨棄,如同新生兒誕生於荒原,試圖接觸陌生環境中的人事物,手邊沒有任何地圖導覽可循,只能憑著本能摸索和學習;那是一個文字和語言尚未系統化的未知世界,是過去、現在與未來的重疊交集,既是前進,也是後退,是一切矛盾的集合體。

逆再生

「再生」是日文裡播放的意思,望文生義的話,「再生」比單純「播放」聽起來,似乎多了一層復活的意味。「逆再生」,亦即把聲音影像逆轉播放,復活的——相反?我相信逆再生是有可能預先編入的,但多看了幾個影片,發現聲音也有幻想性錯視,像我們從雲中看見臉,樹皮上看見鬼,耳朵把隨機訊息選擇性地聽出玄機,也算是死神的廣播。

烏克蘭中學的閱讀教材 ——《最後一天》

從認識死亡開始,到主觀真理、存在先於本質、他人即地獄,小說裡的每一個短篇,都可以從存在主義的命題裡找到對應關係。把一連串哲學探討藏在戲劇性的小說情節裡,只是它沒有好萊塢式的結局,也沒有明確的答案可供心靈勵志。

《初戀的惡魔》:捨棄核心,人生最有趣的地方在盲腸

電視劇通常需要提供相對固定的劇種指示,讓人一看劇名、簡介就能夠輕易歸類,畢竟觀眾亦倚賴這種類型帶來的安全感,才會決定開追。《初戀的惡魔》的故事布局則有意帶著觀眾兜圈,似是而非地在幾類劇種之間跳接,推翻了觀眾預設的想像與期待,要邊看邊猜,而且會一直猜錯,這就是它為何「不可愛」。

《非戀人絮語》:冷眼揭穿虛名的愛情,一部仿安德森的戀愛贗品

無論是《非戀人絮語》或是《世界上最爛的人》,它們都不約而同地朝往同個方向叩問:關於生育、關係穩定後是否還能保有自我人生的彈性、女性步入年老的身體焦慮、整體社會期許的性別腳本,與自我實現的急遽差距。這些電影在這個時機相繼出現並非巧合,反而更完整地呈現出一整個世代面對當代社會提出了相同的困惑與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