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諾貝爾獎告訴你:運輸犀牛的正確方式

實驗從主旨就已讓人混亂,側拍照片更是難以理解,平均一公噸就像台生物坦克的犀牛,頭上腳下被直升機拉繩索懸吊在空中,宛如電影特效或現代藝術裝置,但這確實是常用的非洲犀牛運送方式,拉德克利夫要用科學數據證明這符合動物福利,且不會對犀牛造成傷害。

「我們只要健康的寶寶」洛杉磯同志家庭喜迎女兒出生

「最難的部份是選捐精者。可以選教育程度、身高、瞳孔顏色、髮色、家族醫療史……可以客製化自己的寶寶,讓我們覺得很奇怪,內心其實有些矛盾。」Juby 表示,選到後來,他和 Jenny 決定忘記全部的選項,「我們只要健康的寶寶!」最後挑選了一位沒有家族疾病史的華裔捐精者。

災厄洪流過後,柔軟而濕潤的重生福音 ——《JOJOLion》

傳承了十四代的荒木本家,於海嘯期間就被沖走。這場災難相信對荒木造成了前所未有的衝擊,或者亦改變了他為 JOJO 預先定下的創作訪向。不惜用十年代價完成的第八部作品,以福音為名,就是關於重建家園,迷失過後尋找身世和家人的故事。或者,是荒木自身以創作療癒精神創傷的一次漫長苦旅。

《藍色時期》現正徬徨,《塗鴉日記》給出回應:畫吧!

好不容易考上藝大的八虎,沒多久就被各種挫敗所淹沒。「冒牌者症候群」(Imposter Syndrome)式的自我質疑,以及面對教授此般質問,尚無力反駁而倍感挫敗的失落,差點將八虎從追求美術的路途上擊潰。尤其對照他初接觸美術時,從佐伯老師身上習得的道理,就更讓這番評語顯得諷刺 —— 最初不是說做美術創作,重要的是誠實嗎?為什麼真誠地去進行創作以後,又要被評價這份「真誠」是否必要呢?

人,生而平等嗎?——《「我反對」不恐龍大法官RBG 第一手珍貴訪談錄》

從性別平權到公民自由,在「史密斯訴無名氏案」,最高法院支持阿拉斯加性犯罪者追溯以往的登記規定。她提出不同意見書,認為此舉將抹滅他人改過自新的機會,因為只能放置壞的紀錄,卻不能放好的。她說道:「偉大的憲法裁定,多半都是在那些你我不想成為知心好友,也不想當隔壁鄰居的人所涉及的案件中提出的。如果我們不喜歡的人就不保護,我們自己也會失去保護。」

 燃燒女子

收看《浴火鳳凰》的那個暑假,我也開始學著唱歌。在新竹姑姑家過暑假,姑姑一家午後慵懶地在臥室小寐,我卻想暗暗找個地方伸展自己的聲音。門口落地窗垂著厚重的提花窗簾,硬紗質地的直立百葉。我用兩層簾子滾裹自己,試圖形成緊實的隔音。窗簾細小的連珠繩交纏,商量著,我放膽地使用假音歌唱。像一尾雨前的水禽。

「小畫家」於吉拉米代的自然建築溯源計畫

第一次見柯慕一,有件印象深刻的事。她說起小時候,問父母自己是怎麼出生的,結果父母二人皆口徑一致地說:「你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啊。」雖然我們不知道這是否屬實,不過,她倒是真的很喜歡石頭。一顆石頭疊著另一顆石頭,層層疊疊,就蓋起了房子。

變成人形,是最近才發生的事情 —— 身體山島,曾岩懌和他的夢

「現在的我不可能回到那個多愁善感的年紀了,即便我知道憂鬱的那個我,還在身體裡面。」悲傷善感成為他的一種人格,為了生存下去而演化,另一種人格也在他的身體裡長大。他說就像《西遊記》中唐三藏,他其實是一個人向西取經,其他夥伴是他的不同人格的顯影,「唐三藏也有頑皮的性格,就是孫悟空。」曾岩懌也生成了孫悟空的一面,和憂鬱的他分攤這塊肉身。

不要再怪演員咬字了!真正讓你聽不懂音樂劇的兇手在這

儘管過去筆者多位國外英語系師友皆表示,他們在觀賞百老匯音樂劇時大概也會錯過 10 % 的資訊,而對字幕機的長年依賴,導致華語觀眾深怕錯過任何一個字詞的心態也值得討論,但身為一個音樂劇創作者,將你的文本詞曲確實投射給觀眾、進而說好一個故事,本來就是最核心的根本,因此,今天我們要來認真討論一下,一齣音樂劇若沒有字幕,到底該如何做才能讓觀眾有效聽懂。

蔡健雅《DEPART》:身陷囹圄天地始開,終於反璞歸真

不難想像,專輯開頭幾首迎向自然的曲子應激發自因疫情而受限的生活,但也不僅是如此,這樣的選題更宜看作蔡健雅這幾年歷經的心境轉變與在疫情間深省後的匯流。於是,隨大自然系列的歌曲結束,銜接上的是〈那些小事情〉,一首回顧兒時記憶、欣賞生活簡單美好的歌曲,這是在創作歌手心境至臻成熟的一刻才能誕生的作品。

太陽西沉後,終於再見黎明:YEBBA《Dawn》

她像是走鋼索的特技演員,在高度情緒張力和複雜技巧間精準前行,即使一度看似失足,依然能穩穩回到理智邊緣。演出影片隨即在網路上爆紅,也在業界造成不小的騷動,就連天王紅髮艾德(Ed Sheeran)也為之落淚。那像是為當時默默無聞的艾比開啟了一扇窗,灑落進希望的陽光。

達斯汀.奧哈洛蘭 —— 擺盪於環境與畫面的聲響之間

《冰洲石》於疫情期間問世,奧哈洛蘭選擇冰島即為了避開人群、回歸僻靜,重新審視自己的作品;並從過去的《鋼琴獨奏集》、《盧米埃》(Lumiere)等專輯中挑選出13首曲子重新編曲與錄音。他坦言早期的作品多受制於有限的錄音製作環境,風格較趨於「低傳真」(Lo-Fi);現在他有時間與能力賦予這些作品更好的製作品質,並希望藉此回顧與反思自己的創作,現在是最好的時間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