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克西・萊霍,為死亡金屬的黑暗帶來光明

「我都 30 好幾了還自稱野孩子,真他媽太遜了,」這位主唱曾對雜誌《Metal Hammer》這麼吐露道。但這個稱號確實鞭辟入裡。10 歲時,他父親便教他開車。在 21 世紀頭十幾年間,他的酒量更堪稱地下金屬界的傳奇,直到他在 2013 年開始於巡演期間禁酒:他曾在內出血的情況下巡迴,並被人直擊在後台吐血。

馬來西亞華語唱作人的生存指南 —— 專訪 Colbie 王思涵

創作人通常有開關被撥動的一刻,王思涵自謊言啟程。大學時,她在學校的創作坊和志同道合的夥伴一起玩音樂,擔任歌者角色。有次,朋友隨口問起她是否有自創曲?從未寫過一首歌的她卻給出了肯定的答案。回想起來,她不知道自己當時為何會如此答覆,但一言既出,就必須無中生有,看似下意識的違心之論,或許是心中早有打算。

「意識邊界」裡的圖像與形式問題

二件作品強調「形式的變形」而非「物件的完形」(Gestalt,又作格式塔),這讓數位網路時代的我們清楚地意識到——在形式的感知上,我們已慢慢離開「形式追隨功能」這個自 1930 年代以降思考空間與造型的主導性原則。「形式追隨功能」意味著「功能先於形式」,這是一種物件導向的思維:物件與對象的性質決定了物件的形式。

〈免責聲明〉:如何透過遠距參演想像一個伊朗家庭的日常?

納基斯有時會不清楚這道料理接下來的步驟,還得打電話問母親;或是她會擱著正在泡的米不管,對著螢幕滔滔不絕地說起她在伊朗的家人。最啟人疑竇的,莫過於這位主廚以十分不尋常的頻率不斷地問觀眾:「你們都還享受嗎?」然後她抓著下廚的縫隙不斷誇張地道歉,說這本來應該是一堂烹飪課,但其實她想談的是:「戰爭意味著什麼?」

《墮胎師》:面對黑日

「放掉蓄聚多時的膿包,暢快地流淨污血」(《黑日》,頁 340),墮胎在《墮胎師》之中,是梳理傷口、讓污血流出,是為了避免《失嬰記》最後「黑聖降生的悲劇」,而若陳果安排了那樣的結局,我便會罵他。但陳果選擇了拋棄自己擅長的,而回照自身私密的情感。

一枚墜向地心的螢光,也是逆升的星芒 —— 讀羅伯特・麥克法倫《大地之下》

麥克法倫顯然有個新的計畫,如果前三本書分別指向自然裡某個特殊地景——險峻拔高的山岳、隱隱作祟的荒野、凐沒在時空中的故道,這新的一本當然也會有個相對應的宏大主題;顧名思義,《大地之下》深入的是地底——黑暗、幽閉恐懼、未知,而且是更加粗礪、荒涼、時空相忘的自然世界。

朱迪斯・巴特勒:為何川普永遠不會承認失敗

這場運動在全球各地持續威脅著白人至上主義,而白人至上主義的回應則既暴力又惡毒。至上主義者不想失去他們至高無上的地位,即便他們早就失去、且隨著種族正義運動的目標一個個落實,而不停丟失更多。川普的失敗就像他們自身的失敗一樣難以置信,這無疑是將他們與川普聲稱「選舉遭竊」的欺瞞罪行聯繫起來的一條紐帶。

「覺醒」何以成為我們這個時代的代表字

覺醒最初的意義,要從美國非裔作家暨社會運動家詹姆斯.鮑德溫(James Baldwin)的宣言來理解:「在這個國家作為一名黑人、且處於相對清醒的狀態,幾乎無時無刻都令人憤怒。」覺醒是去理解那種無止境領會著歧視所致的特殊疲憊感。覺醒是厭倦並警惕著。覺醒,是渴望有一天能夠不再需要保持覺醒。「在這個國家作為一名黑人、且處於相對清醒的狀態,幾乎無時無刻都令人憤怒。」覺醒是去理解那種無止境領會著歧視所致的特殊疲憊感。覺醒是厭倦並警惕著。覺醒,是渴望有一天能夠不再需要保持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