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夢與記憶相構連的「時間 – 影像」

無論「夢是唯一真實」,亦或「電影夢工廠」,費里尼與好萊塢雙雙提供的悖論,問題同樣指向於究竟電影對「夢境-影像」要進行到何種程度的操作?想誘發出何種存在的困境思索?這亦是電影創作者的方法論難題。在台灣導演侯季然2010年拍攝的第一部電影長片《有一天》(這部片最近在台北光點12月的雕刻時光影展有三場大銀幕重映),亦是在過去造夢的電影史中試圖開闢出一條嶄新的路徑,我名之為:多重失落的「時間-影像」,此所指的是侯季然本片的兩處創新,一一涉及到法國哲學家德勒茲《電影2:時間-影像》書中第三章關於「記憶」與「夢境」的論題,也就是逝者與傷逝者的影像見證。

脫線的眼鏡,脫隊的影評

這是紀錄片「老導演」黃信堯的首部劇情長片,替他贏得2017年金馬獎最佳「新導演」——吳永毅批評這是金馬獎的劇情片霸權對紀錄片的歧視。黃信堯從紀錄片轉向劇情片的《大佛普拉斯》,巧妙結合他一路走來嫻熟擅長的「白爛白目」與「黑色喜劇」,結果竟讓台灣偏鄉村鎮的「灰暗地帶」得以尖銳曝光。此外,中島長雄簽名風格的異色攝影,鍾孟宏獨具慧眼的異端班底(中島長雄即鍾孟宏,足見他對黃信堯的賞識與支持),加上阿堯令人驚異的場面調度和影音部署,讓片中令人發笑的荒謬,導向讓人顫慄的荒涼。

老歌新姿態,東西洋金曲歷久不衰

懷舊一直是流行樂界裡的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每一首金曲的誕生都包含著一個時代的集體記憶,堆疊了故事、累積了經驗,當時光荏苒,這首歌重新回到耳朵裡時,不僅濃厚的親切感教人難以忘懷,甚至能化成龐大商機,於是在西洋影壇或東洋樂壇,那股徐徐的懷舊風也就這樣不止息地繼續吹拂。

歐洲流浪匠人為舊日傳統續命

根據習俗,想要當上流浪匠人的年輕男女會找上已然上路的前輩資助他們,並協助他們規劃旅行。指望出師的流浪匠人要無負債、未婚且小於30歲。他們要同意,至少在完成修業通常必須的二到三年以前不得返家,畢業後至少還要再留一天,而且要仰賴他們的機智、技藝以及陌生人的善意為生。

走過新舊世代交替的十年路

2017年2月,Erased Tapes 迎接廠牌成立十週年,搬到了東倫敦,同時成立了羅伯・拉茲長久以來期待的獨立空間 Sound Gallery。在那裡,人們可以分享音樂、舉辦小型演出,甚至視覺設計展。你可以隨意找個地方坐下來,感受彼此正在進行的事。拉茲期許 Erased Tapes 不僅僅是一個音樂品牌,更是一個大家庭;大家共享資源、分享資訊。

聽見「艾倫街的力透帥」

這只是我愛這張專輯的原因之一。「艾倫街的力透帥」整體的低調,是一場自剖,沒有鋪張的意圖。專輯作品,只是為了證明歌者與音樂本身,並不是實力與能耐,是故事。

《可可夜總會》:影業怪獸的百尺竿頭

《可可夜總會》作為一以音樂貫穿全片的動畫電影,片中有多首強大的原創電影歌曲,伴隨著浪漫的尼龍弦吉他與奔放激昂的銅管,散發出濃厚的拉丁情懷,而本片電影配樂家麥可.吉亞奇諾(Michael Giacchino)也把握得分機會,譜寫了多首結合管弦樂與拉丁民族打擊的原創配樂,與歌曲互動,時而畫內時而畫外,一分一秒撩動著聽眾的耳朵與情緒。片中好幾段音樂場景無論是歌曲演唱或是器樂彈奏都令人驚艷,處理方法細膩有型、戲劇效果更是超越觀眾的想像。

重新定義「性」的企圖 —— 張亦絢《性意思史》

「性」的根本,其實是個體如何超越個體的問題,無論在實質或象徵層面,它都意味著「我」不再只是「我」。也因此,它除了有生物生殖行為的層面,也有心理層面,更因此而有性/別層面、社會層面與權力層面的問題。再說下去可能就太佛洛伊德了,好像一切事物都根源自「性」,或反過來,「性」就是一切的解答。當然不必如此。然而不諱言,現今願意認真思索「性」之本體、「性」之深刻可能的作品,卻依舊少數;而張亦絢更是少數就此課題持續耕耘的小說家。

擁抱多元文化的多倫多暴龍隊,征服了 NBA 和加拿大籃球迷的心

擁有一位信仰錫克教的超級球迷,對於很多球隊來說或許很罕見,但是對於暴龍隊來說卻再也自然不過,因為加拿大本身就是個廣納各種文化的國家,根據統計,大約677萬的加拿大人不是出生在該國,約占所有人口的五分之一,是八大工業國中最高的,其中多倫多則是最多元的城市,大約46%的人口是移民。

台灣職棒勞資關係的一擊炸裂

提及「一擊炸裂」這個詞,台灣職棒、尤其是中信兄弟的球迷,都會很快地聯想到,是這幾年已在球隊接棒主力炮手、現年23歲的陳子豪的應援加油台詞。而陳子豪在球隊老大哥周思齊提出薪資仲裁後,也跟著申請薪資仲裁;在日前獲得仲裁委員認為請求合理的裁定,認為陳子豪的薪資應該是30萬元、而非球隊提出的28萬元,這雖然不比他的重砲炸裂全壘打來得熱血沸騰,卻更意義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