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2019:台灣音樂的顛簸十年
比起台灣唱片黃金年代的轟轟烈烈,過去這十年表面上音樂當然不會消失,但內裡卻有些焦慮倉皇,發展的脈絡也破碎凌亂。最大的改變,自然是串流的全面普及,如今在網路上看到的音樂媒體,大概都不是獨立運作,而是背後有其他事業體在支撐,媒體成為一種品牌形象、一種可談判的資源。隨著社群媒體解放了話語權,專業的音樂論述也不再被需要,音樂作家的養成環境因此崩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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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台灣唱片黃金年代的轟轟烈烈,過去這十年表面上音樂當然不會消失,但內裡卻有些焦慮倉皇,發展的脈絡也破碎凌亂。最大的改變,自然是串流的全面普及,如今在網路上看到的音樂媒體,大概都不是獨立運作,而是背後有其他事業體在支撐,媒體成為一種品牌形象、一種可談判的資源。隨著社群媒體解放了話語權,專業的音樂論述也不再被需要,音樂作家的養成環境因此崩解 ……
專輯名稱來自安徒生童話的同名故事,裡頭的角色心底各自埋藏了小小的、不被時間遺忘的愛和善意。即便身分轉換,回到創作,魏如萱依然故我地寫著真實生活與心情,那《藏著並不等於遺忘》在標題裡沒說的是:日常與戲劇性不過一線之隔,在生活中一明一滅交錯著,如同專輯裡那些錯落編排的曲目,每三、五分鐘的時間差,我們耳邊就有驚天動地的事發生。
2020 年初,冰島女大提琴家希爾杜‧古茲納多提瑞(Hildur Guðnadóttir)以電影《小丑》獲得第 77 屆金球獎「最佳原創配樂」的殊榮;雖然不是第一位得到該獎項肯定的女性音樂家,卻是第一部女性主責的得獎作品。這點很不容易,恐怕比奧斯卡非裔影帝還要困難;無怪乎被形容是「1% 的獲獎機率」。
潘越雲不是屬於我這一代的流行歌手,但小時候跟著家裡的大人聽過幾回。潘越雲在歌壇的優雅形象向來被比作貓,這回她將有著 40 年經驗的歌聲不著痕跡地與新穎編曲結合,如貓能符合任何形狀的靈活身姿。再拿貓來比喻《鏡》的音樂氣質與特性,亦不遠矣。
從十年多前爆紅的小賈斯汀,到即將來台巡演的怪奇比莉 ……〈Baby〉誕生十年後,我們還有一首整個世代都能哼上兩句的熱門金曲嗎?一首歌又如何在這個時代「流行」全球?這個問題的答案,與十年前無異的是平台推波助瀾,而在這十年間影響力漸長的——是次文化。
她討厭她的聲音,也討厭唱歌,她更喜歡談她的人際關係或工作。所以她幹嘛來呢?或許是為了獲得某人心無旁騖的一小時,讓她能發洩或成為關注的焦點;又或者只是為了不受人論斷。以一小時 35 英鎊來說,這或許是一種廉價的治療方式。
「只要讓自己對痛苦麻木,我得以從我生命中發生過的所有壞事中汲取靈感,或者說,這些情緒得以透過我的音樂宣洩出來,」⋯⋯。「我不介意大家知道我有酒癮。這就是真正的我,從很多方面來說我都算幸運,因為我還有機會做點什麼應對。」
炙手可熱的肯德里克‧拉馬爾(Kendrick Lamar)以專輯《DAMN.》高居著名音樂網站 Pitchfork 9.2 年度最高分專輯。縱橫 90 年代的美國說唱歌手 Jay-Z,⋯⋯,在美國地區銷售及串流超過 100 萬張,十分可觀。
音樂裡的轉折,沒有那麼艱澀,是吸納著各個團員所喜愛的 Pop 音樂而生的變種。即使是 80 到 90 年興盛而起的英美「另類搖滾」,也有許多作品,乃根基於對於旋律的不同理解,許多樂團,也跨越另類範疇,成了家喻戶曉的巨星。
遲至今年二月才推出的全新個人專輯《異樣森林》(A Different Forest),⋯⋯當他以現今主流的自然主題與哲學議題作為創作素材,我們聽見的是秀麗與委婉的琴音吸吮著大地;從〈徒步旅行〉(Hike)的個人哲思,一步步走向〈城市森林〉(Urban Forest)的邊境。
畢竟我是會一直想念消失愛團的人,週刊確實也比月刊更需要大量的封面人物,《NME》替我的念舊寫了日記與註解。下標的狠勁與快意,也讓我見識了媒體的「跋扈」(也有事後的荒誕感),對於認識音樂媒體立場,或說是美學的過程,相當有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