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世界停頓之際 —— 聽見江逸天

「其實我並不是每一個作品都有想要傳達的信息,我純粹是想提供大家一個空間。當你聽到一首歌,你可以容許自己在其中,沉浸或思考。而這首歌能做到的就是推動你當下去感受。」江逸天這樣向他的聽眾解釋了專輯《A Ghost and His Painting》的創作動機。如果幽靈滯留人間是矛盾的錯置,那麼人在處於疫情的當下,又將如何思考?歌曲〈The Day We Walked Into The Woods, Without A Map〉、〈Seven Steps to Be Happy Again〉以節拍決定了日光的明滅,歌詞間流露出的虛無與矛盾,像是提供給聽者一個暫時可以棲身的避難所。

 史奇普的故事

他身材瘦高,長得白白淨淨,舉手投足卻有滑稽的喜感。在他叨叨絮絮的陳詞中,我辨識出一種魅力:你隱隱覺察這個人比其他同齡人都見識過更多。史奇普是從一所工專轉學過來讀哲學系的,大我兩屆,大概從我身上也辨識出一些特質 —— 我倆讀的科系都冷門到不行,而且都一心熱愛次文化。

 再活一次:標本的不可取代性

人類自茹毛飲血的時代走向現代的過程中,從獵捕其他生物取得食物,學會利用不能吃的毛皮和骨骼製作保暖衣物和生活器具,到可以將自然的美留下,利用生物天然的特殊紋路和構造作出裝飾品。人類會為了生存之外的目的保存其他生物的遺骸,不只有為了展示或炫耀而掛在屋內的獸首標本、紀念性的魚拓,也有出於興趣的壓花創作,從生活面到藝術面,把「死亡」極其自然的融入生活中。

屏風山屋

在台灣爬山會遇到的山屋大致上分成兩種,第一種是「服務型山屋」,位於容易運補、人流量較多的路線,使用體驗類似旅館,有管理人員、用餐區、清潔人員、寢室等設施;另一種叫做「避難山屋」,用途截然不同,在容易發生危險的地點設置救命型的庇護空間,收容遇到惡劣天氣或其他意外的登山客。

新一季 F1 冠軍賽的「戲劇」效果

只有極少數人有機會坐在賽車裡競速,但自從《Formula 1:飆速求生》在 2019 年 3 月推出第一季以來,許多人透過鏡頭瞭解了 F1 錦標賽的裡裡外外;F1 的靈魂人物不只是每一位坐在駕駛座上的車手,還包括了車隊經理、老闆及工程師,其精采之處也不只是緊張刺激的賽事現場,還有為了那風馳電掣的速度,所要付出的汗水、訓練與數據分析,以及這些車手本身的故事。

冬日陽光下的翻面金黃 —— 自製烏魚子

每當年節,精美高價的烏魚子總如橙黃金塊般誘引人的目光,我想是因為有人持續在炒熱這個已經頗受歡迎的季節恩物。沿著洋流來到台灣的季節烏魚啊,腹內有黃澄澄的魚子、有富裕的想像,還有年節的氣氛;這樣季節限定、人人能夠負擔的奢侈品,從商人的角度來看,絕對不能錯過。

對殘疾女性的日常攻擊:「每個月至少遭受一次不當的性接觸」

去年 11 月,世界正在解封,艾美‧卡瓦納(Amy Kavanagh)和其他人一樣開心,但有一件她並不期待再次經歷的事。「雖然我很高興能再次出去社交,但這是有代價的。」她說。卡瓦納是盲人,性騷擾在她的日常生活中層出不窮,令人不堪其擾。「我在公共場合、街上、商店、大眾交通工具、計程車上,甚至專業場域中受到騷擾。疫情前,我每個月至少會遇到一次不當的性接觸。」她說。

達米恩‧赫斯特:「我有過醃浸人體的念頭」

「我更偏好用某個遭忽視的東西,比如一頭羊,就是肉 —— 你會去想,這為什麼會引起自己的共鳴?這是件好事,因為你本就該有共鳴,因為牠不僅僅是塊肉而已。」他形容的這個「遭忽視」的羊屍畫面,讓人想起他 1994 年的作品《迷途的羔羊》(Away from the Flock),那是一頭玻璃櫃裡的羊,有著濃厚的基督教意象。他承認,於他而言,天主教教義滿目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