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英雄過著社畜生活 —— 裸鼴鼠

有種動物不用換成人類視角就已經符合超級英雄要素——沒有痛覺、能忍受劇烈溫度變化、氧氣需求量低、有強大的挖掘能力,而且會為了族群自我犧牲,正面迎戰敵人。這位現實中的超級英雄住在東非乾燥草原的地下,只有 10 公分大,長得和沒戴面罩的死侍差不多皺。

我依然昇起

「我不像過去一樣相信自己。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年紀的關係,我在做出體操動作時有些緊張。我知道自己不像過去那樣快樂。這次奧運我想要為我自己比賽,但我還是在為了別人比賽,那讓我覺得心裡很受傷,覺得已經不再是做我所愛的事。」拜爾斯哭著說。

失物

來聽講的有當時 K2 Project 的贊助者,隔著一面口罩,我約略能辨認出幾張臉孔。播放到一張我和攀登家阿果和元植在基地帳合影的照片時,我發現帶去遠征的那個紫色水壺,也被我帶來屏東。我把靠在電腦旁邊的水壺拿起來,向讀者說:「你們看!就是它,和我去過 K2 的山腳。」

傅雅雯「變形」系列中 —— 身體的雙重化問題

藝術家在此預設了力量與權力兩者在概念與實踐上都具有連續性,也就是說,它們不僅都具有物理上的實在性與生理上的可感受性,也能夠彼此轉換,而觀眾也能體驗並理解這樣的轉換。這些力量與權力間的轉換機制,在藝術家將代表權力擁有者與對抗者的表演者以鬆緊帶連結起來並相互牽制的裝置設計上,最為明顯地凸顯了出來。

斗室裡的流光:用身體跟空間一起構圖

「一開始發想 Portrait 這個作品時,我就決定要找演員,自己不下去跳。」對於回國的首部作品,卻選擇不自己跳,原因在於此作的主題就是「自我」。「我是一個分裂的人,我想討論『我與我』的關係,所以無法以習慣的獨舞形式去呈現。我想把腦中的畫面做出來。」

獸人非人?動物擬人的創作思路

至於《奇巧計程車》在運用「動物擬人」方面,則可說是三部動畫中最為特殊的一部。嚴格而言,《奇巧計程車》其實並沒有「動物擬人」的情節——劇中所有角色會以動物形象呈現,原來是基於主角所患的病症而產生的錯認。「動物擬人」在這部動畫是揭露主角身世的伏筆,是圓滿故事主題的象徵,亦用作建立奇詭的影像風格。

撕裂的話語:初探《尼爾:人工生命 ver.1.22474487139…》

型態計畫最終失敗了,因為科學家沒料到兩件事:一、複製人會產生「自我意識」(遑論發展出一個類似中世紀的文明),而複製人產生的自我意識彷彿量子糾纏般造成型態加速「崩壞」,一種「損毀資料/智識喪失」,最終成為無法被「讀取」、具攻擊性的「崩壞體」;二、科學家設計的「成為型態程序」有未被預期的根本瑕疵,導致型態的崩壞為某種長期必然(儘管千年的穩定。這在遊戲中被怪給「第一個型態」的 DNA 瑕疵)。

曲式與鉤子的敘事魔法(二)

若以「AAA」的曲式來建構這首歌,在此設定下,每個 A 都是一段獨立的完整論述,它們可能是演唱者依序列舉評論不同人事物、又或是不同背景立場的人輪流抒發心境。因此,每一段 A 可能會是阿中部長向民眾介紹各種不同疫苗的差異、又或是不同行業別的人分別出來闡述各自在疫情下的心聲,但無論是哪種設定,每個 A 都會導向一個共同結論:輪到你就去打!

如何逆轉金融化所造成的不平等?—— 讀《大逆轉》

只要你有銀行帳戶,有貸款,有信用卡,甚至只要你有在工作領薪水,有進行金錢交易,都在整個金融體系裡面,並且遙遠連結起你以為毫不相干的巨大現象中。即便你無恆產、無工作,甚至身無分文,你都可能擔負著債務。換句話說,這是不會因為你歸零就能退出的遊戲,除非退出整個社會機制。

又一組更清晰的遠方照片,來自西藏/圖博 ——《吃佛》

《吃佛》的序言裡寫著「幾個世紀以來,西藏給人的印象一直是個隱士國度。它的魅力隱藏在喜馬拉雅山的自然屏障及與世隔絕的神權政府之後。」作者自陳書中人事時地物均為「據實以報」,「但我改變了一些名字,以免那些吐露事實的人受罰。」對台灣來說同樣是充滿謎團的國度與地域,西藏理應在淵源上距離我們更近。而這段危險的提示或警語,也應當是台灣人相當熟悉的氣氛,那個氣息來自不斷威脅進逼的政治實體,也曾經發生在這座島嶼上的特定歷史時段。

坎城的特別嘉賓,「裸命」犯險的香港電影

轉眼間,香港反修例示威衝突至今過了兩年,留下許多創傷,繼《國安法》頒布後,結痂卻不斷被撕開,不斷有人遭捕,社會瀰漫恐懼與不安,當香港導演周冠威選擇向世界交出一部關於自己國家/城市的電影《時代革命》,也意味著傳來最後一聲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