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科技政見與議題的台灣選舉
理工專家和人社專家就好像錄音帶的 A 面與 B 面,雖然同在「台灣高齡化社會問題」這捲錄音帶裡,但完全碰不到頭,也不知曉對方。這種科學技術和人文社會的割裂,使得我們很習慣把科技丟給理工專家去處理,而政治則是人文社會相關從業人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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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工專家和人社專家就好像錄音帶的 A 面與 B 面,雖然同在「台灣高齡化社會問題」這捲錄音帶裡,但完全碰不到頭,也不知曉對方。這種科學技術和人文社會的割裂,使得我們很習慣把科技丟給理工專家去處理,而政治則是人文社會相關從業人員的事情。
我們常常把教育想像成「空瓶裝水」的過程:學生的腦袋就是空的,而老師則是裝水者,達到「醍醐灌頂」的效果。在這個模型下,老師和學生的差異只在老師有更多的水——知道的更多、更有知識。但顯然,遇到 ChatGPT,這個模型很快就崩潰了。
先來看比較負面的觀點。當我們說 ChatGPT 勢必或即將取代人類,這通常意味著我們認為 ChatGPT 能夠做到只有人類才能夠做到的事情——是哪些事情呢?人類會吃喝拉撒睡,其他動物也會,所以不是這類生理機能。人類會思考、有語言,團體合作和社會結構由此而生,這才是其他動物多半無法也不曾擁有的。
如果搭乘大眾交通工具沒有比開車更方便,那麼人們顯然沒有必要「棄」車。也就是說,為了增加大眾交通工具的使用率,就要讓開車變得不方便,讓自駕車變成一種不舒適、甚至痛苦的經驗。縮減車道就算是一種方法。
技術不只依靠科學理性,生產效率也不是唯一,研究者該探究和思考的於是轉變為:技術是在什麼樣的情境脈絡下成為眼前所見的樣態。這意味著,雖然哲學事業有九成都是抽象化的工作,但技術哲學不見得也必須如此。技術哲學可以從極度抽象的、大寫的 Technology 轉向小寫的、複數的 technologies。
根據許許多多的後續追蹤,不論是不同國家的跨地域研究,或長達十年的跨時間研究,都顯示人們在接受環境教育之前與之後的行為模式差異不大。換句話說,環境行為與環境教育的相關程度很低——人們行事是否環保和有無接受環境教育沒什麼關係。為什麼會這樣?
從演化倫理學的角度來看,某個價值能被看重、被當成是社會上的標準,通常是因為那個價值除了有利於個人生存之外,往往也有利於群體生存。某個價值之所以有價值,在於攜帶該價值的文化存活得夠久,久到讓這個價值被肯定和推崇。
尼采認為,人類總是被要求成為某個特定樣貌,以便符合某些特定標準。人類一直囿於某個價值體系,被迫跟隨當時什麼是好、什麼是壞的定義,而這樣的價值體系,無疑是某種壓迫性的權力彰顯。因此,人類應該做的,不是去遵守當代認定的價值,而是去質疑、推翻、甚至超越,如此才能成為超人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是句老話,但這幾十年來,不論台灣或國際,總能聽聞到抱怨,整體社會的道德水平似乎不斷地下降,尤其是遇到環境議題時,大家都知道怎麼做是解方,但總是有人不願意做,或者抵抗不了內心貪圖方便的小小欲望。面對這個現象,有學者認為,解決道德衰落的關鍵,並不在我們習以為常的「教育」,而在於生物技術。
早已在藝術圈延燒了一陣子的 AI 藝術,最近也蔓延到大眾的視野當中。愈來愈多的藝術作品由 AI 產生,甚至已於藝術市場獲得矚目,例如法國藝術團隊 Obvious 利用演算法 GAN「畫出」的肖像畫〈Edmond De Belamy〉就在 2018 年登上知名的佳士德拍賣會。大眾對於 AI 藝術有興趣或感到疑惑的,不外乎是下列問題:AI 是藝術家嗎?AI 能夠創作藝術嗎?
有五個人被綁在軌道上,將被迎面而來的電車輾壓,如果你按下轉轍器,電車就會轉向另一條只綁了一個人的軌道,你會如何選擇?複雜一點的:同樣有五個人被綁在軌道上,你正好跟一個胖子站在天橋上,如果把他推下去就能擋住電車,那你推還是不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