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或走?緬甸最新一波難民,只得一手壞牌可打
在緬甸各地,為躲避從去年 2 月 1 日軍方政變奪權以來的暴力與流血衝突,已有數萬人逃離家園。許多人在緬甸叢林中紮營而居。還有些人,例如邊特林,已經完全離開了他們的祖國,湧入鄰國。之於那些留下的人,眼前是一場存亡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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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緬甸各地,為躲避從去年 2 月 1 日軍方政變奪權以來的暴力與流血衝突,已有數萬人逃離家園。許多人在緬甸叢林中紮營而居。還有些人,例如邊特林,已經完全離開了他們的祖國,湧入鄰國。之於那些留下的人,眼前是一場存亡之戰。
反基督教民間自衛隊橫掃各個村莊,襲擊教堂、焚燒基督教文獻、攻擊學校和禮拜者,而據政府文件和數十次採訪所得,在諸多案例中,警方與印度執政黨都是其幫手。印度憲法明文保護宗教自由,但在一間又一間的教堂裡,禮拜行為本身使人置身險境。
昆迪爾山丘是俄羅斯哈巴羅夫斯克邊疆區(Khabarovsk Krai)的圓形侵入火成岩。當岩漿穿透岩石,並在地下結晶、凝固時,侵入岩就會形成。昆迪爾山丘高約 600 公尺,直徑約 8 公里,從它流出的小溪含有鉑、金和硫銠銅鉛礦(Konderite)—— 一種含有銅、鉑、銠、鉛和硫的礦物。
自從塔利班重新掌權以來,出於對生命安全的擔憂,以及對藝術自由的追求,數百名藝術家已經逃離阿富汗。為了使社會更加伊斯蘭化,新政府已經展開一項運動:從生活的各個方面移除藝術。
疫情一來,包含塔納灣在內,整個歐斯陸市(Oslob)的國際觀光旅遊幾乎悉數停擺,然而在疫情之前,這個掙扎謀生的社區和此一日漸衰微的物種之間的爭議關係,早已是人們探討多時的難題。鯨鯊是洄游物種,但像德‧古茲曼這樣以旅遊業維生的塔納灣居民,會讓至少部分鯨鯊全年都待在這裡,他們天天餵食這些野生動物,而這種做法備受爭議。
轉眼間,香港反修例示威衝突至今過了兩年,留下許多創傷,繼《國安法》頒布後,結痂卻不斷被撕開,不斷有人遭捕,社會瀰漫恐懼與不安,當香港導演周冠威選擇向世界交出一部關於自己國家/城市的電影《時代革命》,也意味著傳來最後一聲吶喊
此外,近萬名醫護在賽場支援奧運之際,各大醫院儘管停擺多項常規業務以增加收治量,仍供不應求。8 月初,日本 TBS 電視台報導東京一名 50 歲的急症確診病患遭逾 100 家醫院拒收,輾轉 8 小時後才得以入院。年初才因數百確診者於家中身亡而公開道歉的首相菅義偉,更於 2 日宣布「住院對象限重症者」,幾乎變相承認醫療資源不堪負荷。
《港傷》是在 2019 年記錄香港「反送中」運動的一輯相片。24 名被警暴所傷的抗爭者,在鏡頭前展示他們的傷勢,因為「人與政權的鬥爭,就是記憶和遺忘的鬥爭。傷痕可能會隨年月褪去,但我們必須記著它們的由來」。兩年過後,傷口明顯無法癒合。就算你決心躺平,政權還是每日對香港人抽刀。受傷的不止是血肉之驅,而是整個城市的肌理。
她看著公安不疑有他地在漢族同事的文件上簽字,形容自己的狀況是「有罪推定」。在返家的客運上,她看著漢族乘客自由地上車,而未受訓的漢族「志願者」咄咄逼人地搜查維族人。「就好像我是恐怖分子一樣,」她形容,「好像我們全都是恐怖分子。但就我們維族人而言,那是不可能的。」
對很多美國人來說,他是一位勇於迅速結束第二次世界大戰,並拯救無數蒼生的三軍統帥。對日本和其它地方的人來說,他是一樁戰爭罪的始作俑者,其罪更將世界推向危機四伏的新時代。對克利夫頓・杜魯門・丹尼爾來說,哈瑞・杜魯門就只是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