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在經歷這個世界——專訪漫畫家 安娜・海菲施

2020年獲得最佳德國漫畫家獎的漫畫家安娜・海菲施在她的第一本漫畫書《Von Spatz》裡頭,將華特・迪士尼描繪成一隻鳥、插畫家托米・溫格爾(Tomi Ungerer)化身一隻老鼠,漫畫家索爾・斯坦伯格(Saul Steinberg)則是一隻貓,但沒有誰是誰的晚餐,他們都待在有畫廊、工作室、熱狗攤與企鵝泳池的復健中心,因為作為藝術家,他們身心俱疲。

當按摩成為一種宗教體驗

我最近一次去找她,同事跟我說她不做了,沒有交代原因。整整兩年的時間,69號師傅不只治癒我的身體,也讓我更瞭解自己:原來我是天生喜歡痠痛感的人,身體是,心理也是。痠痛的感覺特別吸引我,像一部無奈的電影、一首憂傷的情歌,或者,被按到痛點的瞬間。

榮恩別哭!蜘蛛恐懼症的來由與解方

蜘蛛,顯然不是害怕蟑螂的人樂意釋出善意的對象。根據一份2009年的神經生物學研究,患有蜘蛛恐懼症的人可能占了人口總數3.5%以上,患者不僅在面對活體蜘蛛時會出現心跳加快、大量出汗等症狀,蜘蛛的照片、玩偶,甚至是卡通圖片都可能引起患者恐懼症發作。

令人崩潰的鳥類觀察

住在西雅圖的設計師馬特.克拉赫特(Matt Kracht),下了班從事圖文創作。小學因為要寫自然作業開始賞鳥,結果受到精神創傷至今還沒恢復,近年他出版了《鳥事一堆!超崩潰鳥類觀察筆記》,冒著惹毛全世界鳥類學者的生命危險,打破分類學框架,以鳥類的真面目將牠們分成七大類。

數位藝術、虛擬IP的無限發展與未知

在 web1.0 的時代,任何人都能夠連上網路,都可以無限複製這些內容,使得數位創作被降低了唯一性,進而降低了本身的價值。而到了 web2.0,人們大量透過中心化的平台交流、群聚、創造,但所產出的價值主要還是掌握在中心化的社交平台之上。而 web3.0 區塊鏈及 NFT 的發展正是讓每一個數位資產的唯一性得到了確立,並真正能回歸鏈結到創作者本身,也因此讓數位藝術及虛擬 IP 產生了無限的發展可能。

透過鏡片看世界——眼鏡的壯觀生活

在落後的時代,人們帶著未經矯正的視力跌跌撞撞,近視眼很難在世界上找到自己的位置。這個說法完全不誇張,他們會走錯路、沒注意到有一隻狼正等著撲過來,甚至容易把劍刺向錯誤的人,這讓他們處於明顯的劣勢。近視眼無法帶隊狩獵野豬,或從大廳的另一端向貴族鞠躬,因而被看作鄉巴佬。對他們來說,最安全的地方是圖書館,他們可以花上幾天,不費力地瀏覽鬼畫符般的經書,甚至試著寫下一些自己的見解。從那時開始,在文化想像中,書呆子和近視就被連結在了一起。

迷霧聖父——克蘿伊與下一個20世紀

從2012年的專輯《Fear Fun》至今,迷霧聖父也堂堂邁入了10周年;這位極擅長說故事的音樂才子,於4月帶來了《Chloë and The Next 20th Century》這張令人滿意的全新專輯,這張專輯也是繼2020年為非營利組織音樂關懷(MusiCares Foundation)COVID-19 救濟基金募款專輯《Off-Key in Hamburg》之後的新作。

隱藏攝影機、恐慌發作和嬰兒便便:比利時歌手 Stromae 睽違九年的專輯

幾個月前,以藝名 Stromae 為人所知的比利時創作饒舌歌手保羅・凡・海沃(Paul Van Haver)宣布復出,此消息在法語音樂圈造成轟動。在2010年代初期,Stromae 已站穩腳步,成為世界上最有名的法語歌手之一,專輯銷售量達850萬張,單曲〈然後我們跳舞〉(Alors On Danse)在19個國家排名第一。2013年,他的第二張專輯《平方根》(Racine Carrée),在法國排行榜上待了5年:它兩次成為年度最暢銷專輯。

生活、工作,與抵抗——導讀白曉紅《再見,烏斯曼》 非裔移工在義大利

《再見,烏斯曼》詳實生動地講述了抵達義大利的非洲人面臨何等命運——他們如何生活、如何工作,以及最重要的是,如何抵抗。正如約翰.史坦貝克(John Steinbeck)在1930年代末與貧困的採摘工人一起往西穿越塵爆區後,將自己發給《舊金山新聞》(San Francisco News)的快電轉化為引人入勝的大作《憤怒的葡萄》(The Grapes of Wrath),白曉紅也汲取自己在第一線與非洲移工相處的生活經驗,勾勒出她筆下這些義大利「必要棄兒」令人痛苦的生活全貌。

#MeToo 重燃,日本情色大師跌下神壇了嗎?

過去數年,#MeToo 事件早已在好萊塢影壇連環進擊,而隨著漸多受害女性願意挺身而出、開名告狀,星光熠熠的銀幕背後,各種「潛規則」與剝削、侵犯女性的手段相繼曝光,不少響噹噹的導演、監製和巨星演員都落得身敗名裂,甚至影途腰斬。西方影壇打倒男權淫威的旗幟已然高舉,群情洶湧至今不歇,然而,這股逆權風潮足足用了幾年時間,似乎仍未能越洋在色情影業發達的日本形成新氣象,扭轉生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