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在世界另一端》:來自北國導演的暖心盼望

郭利斯馬基的電影總勾勒出一幅幅屬於芬蘭這國家的國族色調——陰鬱、嚴肅、沉重、堅忍,角色臉上始終掛著憂鬱的表情,漠然又固執地在工作崗位上淡而無味的過活。本片也不例外,裡面的角色沒有一個人出現過笑容;哈勒德在庇護所認識的朋友曾告訴過他,千萬不能露出憂鬱、哭喪的表情,因為這樣的人很容易被遣返回去,但是,走在街上的時候,也千萬不能輕易露出笑臉,因為會被別人認為是瘋子。

深夜裡的迷宮 —— 河床劇團《1:00 AM》

河床劇團的許多作品都把玩了時間與空間的陌生化,讓觀眾從日常的感知與狀態中脫離出來,形成半夢半醒的知覺,開展某種異樣的體驗。但即將出現在觀眾面前的並不是夢境,而是另一種影像。真正作夢時,夢的機制之運作把其真正的訊息包裹起來,讓人們透過迂迴的路徑去解開謎團。透過意識與感官知覺,人們與外在世界發生聯繫,而向外的探索雖艱辛,但路徑卻可見;向內的探索則是無光的迷宮,需要一種微光映照才能摸索前進。

一位音樂劇評論家的déjà vu

或許創作者其實也有某種概念上連結的意圖?刻意使用如今美國商業市場上充斥最多的聲響來詮釋粗俗馬戲班的舊日風華?但我更希望這故事的主旨,會是建立在「荒唐怪誕的人也能得到光彩」此概念上,19世紀末的紐約,康尼島的怪奇秀,那是多麽神秘又魔幻的時空啊!

圖輯——2017 年

2017年九月,躲避緬甸國內迫害的羅興雅難民在暮色中穿過國界,逃往孟加拉⋯⋯十月,加泰隆尼亞自治主席普吉德芒(Carles Puigdemont)公告議會投票通過獨立,加泰隆尼亞各市市長齊唱加泰隆尼亞國歌⋯⋯十一月,美國加州好萊塢的街頭同時有多場性別平權遊行⋯⋯

走過赤貧之地:歡迎光臨美利堅合眾國

在這趟聯合國參訪的頭幾天裡,情況在共和黨領袖們的主導下更趨嚴峻。他們主張刪減重大社會計畫預算,嚴重打擊那些早已左支右絀的福利州。「抬頭!看看那些銀行、起重機、那些拔地而起的豪華公寓,」多貢將軍高聲喊道,他過去住在滑坡路,現在是一名在地倡議者。「低頭,什麼都沒有。只有那些簇擁的帳篷,和走投無路的百姓。」

柏林草根運動對抗居住高檔化

「人們已經在這裡生活和工作了很久,即使沒有賺到很多錢,他們也是城市的一部分,」一名自由攝影師梅爾特·佛斯(Malte Voss)說道,他所承租的複合型公寓 Lausitzer 10-11正面臨四面楚歌的困境,該公寓的租戶包含藝術工作室、講廳和左翼非政府組織等。「他們是成就十字山如今面貌的原因。」

奇才或者渾球——傑克・保羅

他在YouTube上有1,050萬名訂閱者,大概有500萬人恨他。這名來自俄亥俄州的高中輟學生早早活躍於 Vine,那個短片平台讓他初嚐了成名的滋味。他熬過厄運成為迪士尼影星,同時錄製了在網路上廣為流傳的爭議饒舌聖歌〈兄弟,這就是日常〉(It’s Everyday Bro,暫譯),並將自己塑造成美國成人眼中,集 Z 世代一切美好與糟糕的化身。

新聞媒體在動亂時節的任務

公共領域在過去二十年的變化,甚至比過去兩世紀更加劇烈——而新聞媒體,包括《衛報》在內,都拚了老命適應生存。然而我們身處的亂世要求我們不僅僅是適應求生。我們播報、產製、傳播、獲取新聞的環境改變太過劇烈,以致於此刻我們不得不嚴肅思忖我們要做什麼樣的新聞,以及我們為何做新聞。

《偷故事的人》:偷到歌迷心裡

整張《偷故事的人》聽下來,發現這次的張惠妹不以譁眾取寵的突破當前提,而是在自己擅長的一方天地裡彰顯自己的歌唱魅力,再配上豪華創作者們精良的作品競演,讓張惠妹用聲線展露快歌的魄力與慢歌的細膩,才能匯聚出這樣一張專輯,讓你我即便被偷了故事,也仍感激張惠妹帶來美不勝收的音樂風景。

沉靜而新穎——柔米 Zoomie

品牌當然需要新人來活化。事實上,無論主流或獨立廠牌,都面臨著鮮少有機會把新人做起來的局面。那麼,對風和日麗來說,柔米的特質,以及她所能吸納的知己,或許會是音樂廠牌,甚至是台灣民謠音樂的純粹一頁。

沿著穆荷蘭大道,走出好萊塢噩夢工廠

究竟大衛.林區是在什麼樣的認知或醒覺中,不再投入電影長片的拍攝,這讓我覺得有必要勾勒一下《穆荷蘭大道》與《內陸帝國》這兩部片對大衛·林區電影創作生涯的意義。我認為,這跟他在這兩部作品中直接面對好萊塢這個電影夢工廠有關,問題不外乎:在好萊塢這個強大的造夢工廠中,人們究竟是進入美夢或還是噩夢?他們會不會醒不過來?抑或有走出幻夢新境地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