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自行車賽的頒獎女郎,是傳統或是物化女性?
頒獎女郎開始招致物化女性的批評,實則職業自行車界本來就是極端重男輕女,女性車手從來沒有機會參與正式賽事,儘管 2014 年起有了女子環法自行車賽(La Course),但為時一天的賽程只有 89 公里,這還是許多車手積極爭取之下才有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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頒獎女郎開始招致物化女性的批評,實則職業自行車界本來就是極端重男輕女,女性車手從來沒有機會參與正式賽事,儘管 2014 年起有了女子環法自行車賽(La Course),但為時一天的賽程只有 89 公里,這還是許多車手積極爭取之下才有的結果。
印象中,提到香港不免會用上「多元」二字。姑且不談這幾年經濟變化所造成的改變,以一個曾被英國統治 150 多年的港城來說,它的本質就是衝突而多元的。⋯⋯,總能在那摩登高塔附近看見一兩棟小矮房,儼然是時代變遷造就的高低差異。
畢竟我是會一直想念消失愛團的人,週刊確實也比月刊更需要大量的封面人物,《NME》替我的念舊寫了日記與註解。下標的狠勁與快意,也讓我見識了媒體的「跋扈」(也有事後的荒誕感),對於認識音樂媒體立場,或說是美學的過程,相當有幫助。
被設計人奉為圭臬的現代主義之里程碑——包浩斯建築學校(Bauhaus)——即將在2019年迎來建校百年紀念。從100年前打下基礎開始,包浩斯就成為了人類設計發展的一個重要部分,但包浩斯是什麼?它如何從一所僅僅存在14年的學校,變成一種影響了百年後世的風潮?又以何種型態出現在你我周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