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的精確度——從《不平靜的半島》淺談韓中翻譯難題
最近這幾年,韓國政府大力扶植,抑或策略性「文化輸出」,今日書市可說週週月月都有新的韓文翻譯書籍問市,內容也極為廣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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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台灣人而言,理解中國必須歷經比想像更長遠的時間,差距極大的省分地域與迥異的歷史截點,或許是難以聚攏的理由,但抵禦不了的是當近現代東亞史劇變來到跟前,身為日本殖民時代的台灣人,其移地東方明珠的行旅所感,不免比起待在島嶼全然不動更貼近所謂的現代性 ……
每一個人經由述說她,反而顯露的是自身的真相,而非邱芷珊的。這失蹤的美少女,家庭背景財勢雄厚,「她」卻像是每個人的鏡子,反射了每個人的命題,那些人的謊言都在訴說著真相,而那環繞著他們的海山鎮則是一個出不去的鏡像世界。
這本書並非漫談,乃是以塞荷擅長的「概念人物」的創造為經緯。這些有點卡通形象的角色,譬如荷米斯、死權政客、博學第三者、拇指姑娘,既清楚又尚待發展,比起哲學「必須定義」的概念工具,這路線容許某種模糊與解釋(且需要不停解釋並同時不令其僵化,是「活著」的角色)。
進入第三輯〈我這個謎〉,寺山與諸多世界大師級創作者(達利、費里尼、波赫士、羅卡⋯⋯)對話,則更似對鏡——他不僅是被動地閱讀、討論他們,更像是主動地從對方身上認出、捕捉自己的部分,猶如蒐集分身碎片;那些碎片,也像是以不同取徑,連結、刻劃著他在現實鏡像迷宮中的另種逃逸/漫遊路線。
《卡塔莉娜》這本書鋪陳了畢尤進入巴西南部大城阿雷格里港一個叫作生命療養院的療養機構的經過。他尤其關注其中一位叫作卡塔莉娜的院民,畢尤開始在卡塔莉娜的同意下,進入她曾經接受治療的處所調出病歷,訪談接觸過她的治療人員、親疏遠近關係互異的家人與相關領域的專業人士,並由此拼湊出卡塔莉娜如何由一個家庭主婦流落到凋敝殘破的生命療養院。
在這本書裡,這些「手工業者」的共同處,是「全都握有豐富的文化資本」。作者著眼的「經濟」,不再局限於收入,或是傳統社會的分類。這些新職人們,在今日經濟動盪、穩定的工作環境不復存在的情況,找到了一種「以知識為基礎的體力工作」模式。
可張力也就在這裡了。青春的主角,卻正是還不知道該往哪裡去的人們;當人們知道哪裡都去得了,反而會疑惑起該往哪裡去?會失去什麼嗎?真的能得到想要的嗎?想到底,世界其實不那麼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對,重要的當然是自己啊 ……
《山之生》讀得愈多次,我的收穫就愈多。截至目前我可能已經讀了十幾遍,就像雪柏德每一次進山都會找到新的途徑一樣,我每次重讀都能發現新視角;不求窮盡其含義,而是對它賜予的新收穫感到驚喜。本書如同一位守護神,它守護的不是任何一種體系、程式、精神或宗教信仰。書中沒有莊嚴的宣言,沒有預言,沒有能照本宣科的道德規訓 ……
《汀克溪畔的朝聖者》(Pilgrim at Tinker Creek)這本充滿生死辯證、自然描寫,語言華麗又哀傷的作品,獲得 1975 年的普立茲非虛構文學獎,當時引發了讚譽與爭議。隨著時間過去,藍燈書屋將本書選為二十世紀百本英文經典,同時也是有史以來五百本女性優異作品之一,已成今日美國高中與大學常見的指定讀物。
《2069》的政治隱喻是極權政體,無論這是否是作者的意願,而自然我們會聯想到《1984》,但這裡的微觀權力已經滲透到最細微的神經訊號裡。記憶在此已經不是與遺忘或修改鬥爭,而是記憶本身的的載體已經存疑,只能「記憶註解」(這是小說中最有個人意志與自由的部分);人面臨的不是生命的威脅,而是生與死、你的身體、作為一個人的認知,全納入政治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