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難養活的動物之一,台灣如何救傷穿山甲?

羅諠憶的振奮其來有自。她是台北動物園第一位穿山甲代理媽媽,擁有5年半研究穿山甲經驗。2014年,動物園釋出一張照片,巴掌小的穿山甲芎梧在羅諠憶的手中,眼睛半瞇著含住人工餵食器,惹人憐愛的模樣不僅攻占媒體版面,也推升了台灣穿山甲研究地位。在此之前,國際上鮮少人工哺育剛出生的穿山甲,芎梧是第一隻由人工哺育到可生小孩的案例。

有尾非熊——無尾熊

不過無尾熊那大頭、短胖的身體比例,仍符合人類對可愛的審美觀定義,還是給人溫和、無害的印象。儘管大部分時間只能看見一團卡在樹上的毛球,仍會聽見遊客發出各種語言的可愛讚嘆,那畫面美好得如保羅・麥卡尼(Paul McCartney)的〈無尾熊頌〉(Ode to a Koala Bear)一曲,讓人感受到沉重深刻的愛,以無尾熊的節奏緩慢溢出,重複著「哦,我愛你」(Oh, Oh I love you)。

紐西蘭毛利人的珍寶——「taonga」喙頭蜥

恐龍活躍的三疊紀、侏羅紀、白堊紀,也是喙頭蜥的全盛時期。當時可謂爬蟲類的天下,各種爬行動物非常多元。最具代表性的恐龍儘管早已滅絕,從中衍生出的鳥類卻繁衍至今;親戚關係與它們接近的鱷魚、烏龜,如今仍有一席之地。

延續血脈一萬年 —— 北極區雪橇犬

即使沒養狗,大家也都看過狗。狗是第一種馴化動物,而且歷史久遠到連考古學家也不清楚狗是怎麼來的,只能肯定是一萬年以前,或許還不只一個起源。多年來人類培育出差異極大的各種品系,吉娃娃、貴賓狗、鬥牛犬、哈士奇、藏獒都是狗。一項探討雪橇犬歷史的研究發現牠們身在北極長達一萬年,血脈仍延續至今。

梅杜莎與克蘇魯:滿足人類異想的無脊椎動物

我喜歡章魚,不論是科學認識還是烹飪佳餚。有次在日本水族館參加過與章魚的互動體驗,只有我像是要見偶像般期待牠的觸感和體溫,其他民眾大都提不起興致,「只是章魚啊」地瞥一眼就離開,顯然章魚的魅力完全比不上另個宛如明星見面會的水獺場。但美其名「互動」,其實就是讓你摸活章魚一把,體驗章魚吸盤的吸力。

生存不是「哈庫那馬他他」——狐獴

1992年迪士尼出品的動畫電影《獅子王》是不少人的童年記憶,其中的歌曲像開頭的〈生生不息〉、走出傷痛的〈哈庫那馬他他〉,粉絲們都能哼唱幾句,然而這部以《哈姆雷特》為藍本的動畫卻給了我們許多對動物的錯誤認識和刻板印象。隔了近二十年後,再推出號稱「真人版」的獅子王電影,即使被消遣是無人的真人版,想必也會再帶起一波非洲大草原熱潮。

跳進兔子洞

一對長耳,毛絨絨的一球尾巴,總是睜著圓滾滾的大眼,兔子在人們生活中或許是熟悉度僅次於貓狗的寵物了。即使沒有養過兔子,甚至沒有接觸過真實兔子的孩子,也會在學習過程中不斷出現各種兔子角色陪伴——我想這也是為什麼幼稚園會有白兔班,但不會有白蟻班。

天下烏鴉一般黑?

即使不看白化個體,也有不少不一般黑的種類,像是黑灰白漸層色的寒鴉,金門的玉頸鴉有一圈頗貴氣的米白色圍脖,而台灣本島被稱做烏鴉的巨嘴鴉羽毛則帶有紫色的金屬光澤。

馴鹿教會我的相聚,與分離

在與母親分離且不知所措的野生幼鹿眼中、在上一個季度遇難死者的潔白頭骨中,我在純然的「活在當下」中得到寬慰。馴鹿提醒了我,我們必須讓自身存在的孱弱,與我們注定失去的珍寶和解。

都市新住民 —— 鳳頭蒼鷹

鳳頭蒼鷹是台灣的是特有亞種猛禽,名字中有「鳳頭」的鳥,指的是頭上有能豎起的冠羽,像是鳳頭燕鷗、鳳頭鸚。鳳頭蒼鷹除了頂上有看頭,還有一大特色就是尾下白色覆羽相當顯眼,鳥友們總戲稱(實為愛稱)是屁股包了尿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