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掉樂器就像失去自己一部分的靈魂」:讀者分享自己與樂器的羈絆
失去樂器就像失去愛人一樣痛苦,它是音樂家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同時也是表達自我的方式,在這裡,11 位《衛報》讀者分享他們和心愛樂器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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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兒子三歲時,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和妻子談到我們注意到他不像大兒子塞爾那樣有男孩子氣概。我不得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說『如果你的兒子有一天回到家告訴你說他是同志?你會怎麼做?你會有什麼反應?這和他無關。他知道自己是誰。這和你有關,你自己又是誰?』」他說道。韋德很快就找到了答案,他是錫安的父親。
雅加達這座最大的穆斯林國家的首都,是一座「性之首都」,在希望這座城市能因為其歷史的分量、歡快的音樂,及獨樹一幟的人群與性格而受到崇敬的同時——你也希望它能為自己說話,比如顯露出它所有的灰色地帶、它的複雜難解,和它在城市官方宣傳中所看不到的淵博部分。
2016 年,我的同事們取笑我請了三個月的育嬰假,推著我的小寶貝女兒四處逛,但那時我回歸職場還算挺順利:你只需要讀一下《衛報》史上點閱率名列前茅的文章〈垂死之人最後悔的五件事〉。
吳爾芙想像,在未來,有一位天才女性將會誕生。她的才華如花綻放,眾人將認為她的聲音、她的願景都有其價值——而這將完全取決於我們決定創造的世界。「如果我們為了她而努力,她就會誕生。」吳爾芙寫道。
在鄉下地方,沒有 Uber 共乘這回事。那裡有計程車服務,我一個禮拜會搭上好幾回。當你叫車時,電話會直接連到計程車的收音機上,所以在車上的每個人都會聽到你打來的電話內容。這種計程車服務下,共乘來得渾然天成。如果下雨了,他們也許會問我能否和可能被雨困在車站的人合搭一輛車。而在計程車裡,總是會有談話聲。
經歷了全過性的公投調查後,去年 12 月 7 日,澳洲國會三讀通過同性婚姻合法化法案,成為全球第 26 個同婚合法化的國家。一年過去,五位來自前線的同運人士,回顧澳洲對同性婚姻點頭的那刻,與那一瞬間來臨前的數十年光陰。
兩人一開始對彼此產生好感是在公司的櫃檯大廳,梁峰瑋當時要去五分鐘路程的隔壁廠區準備出差事宜與機械工具,從櫃檯大門出發,櫃檯小姐莊喬燕提醒說,外頭下著毛毛細雨,帶把雨傘比較不會感冒,還一同在門傘架挑了雨傘。
在2013年發行的紀錄片《約翰藍儂:紐約城瞬間》(Sometime in New York)中,片尾最後一則訪談是約翰後來常合作的混音師,他提到當年約翰初次面試他時,問他上一個作品是什麼?他回答說「我剛混完保羅的專輯。」約翰只說了一句:「很好,你通過面試了。」
死別總紊亂不堪。報刊上充斥著某個孩子的最終時日、醫院外的抗議、記者會、官司案件、跨國求援,以及生命之終的憤怒和謾罵聲。一場暴力命案之後,悼念物掛上郊區的籬笆。扯下,又掛了上去。一位悲痛的母親在廣播中講述著她的幼子之死,懇求暴力能終結。這是會帶來改變的那種死亡。她對兒子說話,也是為兒子說話。她的言語在不同時態間跳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