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成為自己想成為的自己」——台灣次文化創作者小肆與DISK對談

「反叛形象」、「獨立精神」似乎是存在於Dr. Martens與次文化族群之間的默契,讓街頭場景中總是能看見Dr. Martens的身影,這次邀請台灣小誌(Zine)長老級人物——小肆與隸屬Flow Down團隊的塗鴉藝術家——DISK為Dr. Martens的經典鞋款打造獨一無二的專屬新貌,並一同談談彼此對於台灣次文化環境的自我認知。

Born in the Purple:這色生來高貴

沒有一個顏色能夠像它一樣同時跨越冷暖。唯獨紫色,因為跨越了冷暖,讓人無法將它歸類——千百年來身上始終帶著強烈的分裂性:名媛穿上紫色禮服,就是高貴的代名詞。男士穿上紫色,搭配得好,就是權力的象徵,要是搭配得不好,就會被人說:品味極差無比。

紀錄片中的時尚速記

述說製衣的寫實紀錄片不少,緩慢的節奏、樸實的對話、製衣者那雙停不下的手,一反我們在四大時裝週所看到光鮮亮麗的畫面。然而,在不少時尚圈內人眼中,「時裝」和「服裝」的定義天差地遠,時裝滿足個體凸顯自我的欲望,而服裝作為一種創作語彙,具備精神交流的力量,甚至能夠引發省思進而改變行為。正因如此,在電影圈裡總有那麼一群對時尚一竅不通的人,試圖透過影像,從更貼近大眾日常的角度如身分認同、政治立場、文化差異、性別平權等,進一步解讀時尚,反應社會不同面向以及他們所觀察到的問題。

我們已身處賽博龐克的世界

不過話說回來,賽博龐克究竟為何?英文由Cyber和Punk組成,其中Cyber這個詞本身就是與計算機科技相關的前綴詞,而在賽博龐克中指的是人類實現機械化、自動化之後的社會面貌,好比在《攻殼機動隊》中所出現的生化人,以及坐擁權力的人類為了長生不死,刻意將大腦以外的肢體都換成機械假肢,使身體機能永不衰弱。而 Punk 更廣為人知的是一種反權威的音樂風格,在賽博龐克中代表的是一種反叛意識。說起賽博龐克,總會讓人腦海中充滿這樣的畫面:人人都有的機械假肢、錯落布滿各國文字的霓虹燈箱、像香港九龍城寨一樣堆砌的貧民窟建築,透明傘、透明衣物,以及街邊投射廣告。

當時裝聚焦「恐怖」的一切

恐怖片中最棒的時刻,首先是原始的恐懼會激發出人類的本能去勇敢面對或轉身逃避,像是漆黑之夜揮之不去的危險信號,或是趁我們熟睡時前來偷襲的野獸所發出的野性咆哮。其次,則是屬於我們這個時代的恐怖焦慮,像是人為政治迫害、轉基因食品,或是試圖取代我們的人工智能。除時裝外,還有什麼能將經典與時事融合地如此完美呢。

從蘇珊・桑塔格到 Met Gala

敢曝能作為一種武器,讓同志對抗同志,有時也能作為抵擋外在苛刻世界的練習。挑釁與威脅能被皇后舌尖上鋒利的刀片割下。但桑塔格,卻在敢曝略帶嘲諷的風格中,辨識出一種奇特的純真,以及一種吸引力。

川久保玲:我不是個藝術家

76 歲的川久保玲不斷透過自己的品牌 COMME des GARÇONS 進行重塑,她並未深入講述創作流程,只是簡單地述說:「我不是個藝術家,所以這個獎對我有些過譽了。也正因為如此,我萬分榮幸能獲得這個獎項。我一直試圖做一點新的東西,人們之前沒見過的東西,五十年來一直如此。」

1950 年代,女人為自己而活

1920 年代的女人為今天而活,1950 年代的女人為自己而活,殘酷的二戰已走,時裝也有所革命;上世紀五〇年代是高級訂製服最後一個 10 年,也是優雅領頭的黃金年代,這就必須先從克里斯汀·迪奧(Christian Dior)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