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歲月裡淬鍊幽默質地,質樸真實一如皮革自然溫潤的表情

在陽光斜入的窗邊,桌上簡單擺放筆袋、散落出的幾枝筆,一頁一頁翻閱著筆記。灑落在皮革製品的光影,也閃動在記憶裡磨練靈光的一刻,腦海裡充滿戲劇張力的思索與對話,濃縮在相聲瓦舍創辦人馮翊綱先生的筆記裡,互相映照一生的閱歷與熱愛的技藝。


使用土屋鞄皮革製品多年,相聲瓦舍創辦人馮翊綱先生,
與土屋鞄有著許多時間與空間的交會。
從日本店鋪、台北展示空間、台北店,一路相伴至今,
愛用的皮革夥伴也一起與他共度許多教學、創作與生活的日常。
此次,我們特別邀請馮先生,分享他的創作日常的愛用物品,
以及多年從事劇場藝術的想法。

身為手寫時代的學生,馮翊綱先生(以下簡稱馮先生)長久以來總是手寫筆記。反覆溫習與梳理自己的過程,就像歲月淬煉職人的技藝,持續積累的經歷,在腦海裡建構起工序,化為身體的記憶,協助他在創作、寫作、授課時,知道何時打開適當的抽屜,取出對應的工具,找到自己所需的靈感與訊息,將想像的畫面逐一具體成形。

如同他的喜劇創作,講究的是層次。祈望創作出的作品,並不非要把人逗笑,而是在劇場上,放入真正有內容、知識、靈魂、品味含量的訊息。「觀眾欣賞時,某些人可能只需擷取那些笑料,哈哈笑了,但有些人他能聽到,覺得很安適、愉悅的表演藝術。」

使用土屋鞄皮革製品多年,土屋鞄經典系列 Tone Oilnume 的自然溫潤特質,也映照著他理想中的創作境地「能自然而然地流露、寫作,並且讓自己的作品愈來愈自在。」性情上的相近,讓氣味相投的 Tone Oilnume 皮革系列與馮先生自初次在日本與土屋鞄偶遇至今,一路走來,自然而然地彼此靠近。「樸素感、質樸感、實用感、真實感。」是他對土屋鞄製造所品牌的印象。提及最喜歡的土屋鞄系列「Tone Oilnume」,像打開兒時的收藏盒般,帶著雀躍的口吻,分享他的生活夥伴:「關鍵就是手感。這系列皮質的手感,油脂比較多,我喜歡那有生命力的觸感。」

馮先生的皮革夥伴,愛不釋手的 Tone Oilnume系列

眷村給予生命創作的幽默印記

卸下舞台上的長袍馬褂,在簡單質樸的復古韻味中,相襯馮先生一身溫厚氣息。時而溫煦幽默,時而爽朗大笑,大孩子心性的內裡,貼近生活日常的樣貌,發現他十分喜歡皮革質地的物件:「我隨身攜帶的物品,幾乎都有皮革製品進行收納。」

出生於左營眷村,多元族群的共居,不同的方言口音,如同一個大雜燴,展現出的充沛活力,成為他創作的養分,不時在兒時眷村生活構建起的遊樂場裡,玩耍、提煉創作素材。眷村給予的生命印記,還有來自海光國劇啟發的好奇,自他兒時在京劇舞台下成為戲迷的那一刻,熱愛傳統文化的基因,已縫入敦厚古樸,沉浸傳統經典、古文的老靈魂裡。

或許也因為這樣對經典著迷的老靈魂,對生活物件也更有堅持,回想起自己的求學路,都有一個斜背包相伴。「這跟我一生的學習記憶有關。只要揹上斜背包,就會觸發學習感受、感觸。因此凡去學校,我便揹著斜背包。」

現在仍在台師大任教的馮先生,每一回上課使用的便是土屋鞄製造所的經典斜背包,柔軟的皮革、質樸的設計,跟馮先生溫厚的書卷氣息融合得極好。斜背包的設計能夠將書本、筆袋整齊擺放,拾取物件時也相當方便直覺,簡約質樸的造型設計,可以輕鬆融入日常生活的造型,為個人風格加分又不搶去整體風采。

循序「精」進的職人磨藝

1988 年,大四學生階段,馮先生與搭檔宋少卿一同創立起相聲瓦舍,將童年對傳統表演藝術的興趣、指導教授賴聲川《那一夜,我們說相聲》的啟蒙,搭建起瓦舍喜劇說唱藝術的舞台。從傳統文化的表演藝術劇場為出發點,借京劇的精神,一桌二椅、出將入相,將傳統的戲台後現代式、解構式地建立在 21 世紀,成為成團一路走來的精神。當時正逢台灣全面解嚴,他們從歷史典故取材、重新詮釋相聲經典老段子,也從自己的生活體悟裡原創劇本。

走過六四運動與台灣小劇場時代浪頭,隨著生命的流轉與變化,時至今日,相聲瓦舍仍在堅持自我要求與尊重的前提下創作,重新詮釋經典價值。2020 年,馮翊綱帶著 20 個年輕編劇,完成《相聲百人一首》的企劃編纂,2021 年初出版,在瓦舍邁入 33 年時,選取其中 33 段相聲進行全新創作演出,在這波大疫情時代下,成為陪伴年輕創作者繼續前進的啦啦隊長。

而他的學藝過程,一路上則是反覆琢磨與調整,精進說話本領。他的字正腔圓,來自擔任播音員的母親,從小學參與的演講比賽,訓練寫稿與說話能力。自相聲大師魏龍豪、吳兆南先生的錄音帶裡自我練習,經由指導教授賴聲川先生的引領研究表演藝術,後來拜相聲宗師常寶華先生為師,學習傳統相聲的根基,從傳統藝術中反覆淬煉出新的創作火花。

「藝術的傳承精神,的確需要背誦、需要模仿,但更重要是從背誦跟仿效的過程後,如何再生、變化,讓它走出新時代裡的一個樣式、一個精神。」

「幽默是,當對活著有了真正體悟,並還能調侃它,笑得出來,那就叫幽默。」

2017 年一場因心肌梗塞而起的手術,讓馮先生往後對於幽默也有了新的人生體悟。當他開始透過相聲段子調侃自己的身體狀態,經由歲月本身,他才知道原來病痛在身的幽默。「老天爺跟祖師爺在教育我,給我機會讓我融會貫通幽默的本質。」

隨著身體發出的警訊,馮先生開始重新思考人生的節奏,對於珍藏的事物也再次定義。在 2019 年購入的圓弧隨身包,馮先生即笑稱為救命包:「這個隨身包我可以在上面畫個紅十字,現在我的救命用品都在裡面了。」

幽默的質地,有時很像皮革,經由生活的印記,簡單質樸的復古韻味有著個人風格的態度,隨著歲月,襯上柔軟舒適的麂皮內裡,如同保有柔軟的心性面對生活,成為貼近生命本質體悟的幽默。

人生翻過一頁,就像體悟了幽默並將其融會於表演之中,身邊的物件也是一樣的,不需要更多新的收藏,過往多年收藏的物品,陸續分送朋友,留下的物件,跟隨他的人生起伏,經歷時間歲月的沉澱,在彼此生活裡建立起更貼近與更融洽的默契。

「經過歲月,真正適合的東西,就會自然留下與靠近。」

人生翻過一頁,不需要更多新的收藏,反而喜歡土屋鞄斜背包自然溫潤的陪伴

Tone Oilnume 斜背包
Tone Oilnume 圓弧隨身包
Tone Oilnume 軟式拉鍊長夾
土屋鞄製造所 Tsuchiya Kaban - 日本職人手工皮革包品牌

超越半世紀的技藝傳承,極致工藝體現充滿溫度感的皮革包袋,陪伴優雅低調的生活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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