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訪苗栗食堂「東京閒居日記」第 87 回‧台灣篇
我喜歡的台灣,並不是特別的觀光區,而是地方小鎮。或許不見得是知名景點,卻令人感受到生活的氣息。有些地方,還留存著舊時代的恬靜街景。這一次,先去了台北稍南的苗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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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的台灣,並不是特別的觀光區,而是地方小鎮。或許不見得是知名景點,卻令人感受到生活的氣息。有些地方,還留存著舊時代的恬靜街景。這一次,先去了台北稍南的苗栗。
擦身而過的畫面,繽紛的色調,意想不到的風景,不露聲色的動作和表情⋯⋯溫柔和清爽相互融合,彷彿在插畫裡度過晴朗的週末,有一種熟悉的親近感,活躍於國際的日本插畫家木內達朗,畫出溫暖人心的懷舊氛圍,作品不僅刊載於紙本,與世界品牌合作街頭廣告,郵票設計甚至印刷成上億張發行,以下為《週刊編集》與木內達朗的訪談:
我希望傳遞的,是我們正面臨燃眉之急。因此我不能只是呈現自然之美,而是同時也得表現出它的絕望與迫切。在我所拍攝的照片裡面,飢餓的北極熊和死亡的鯨魚往往不是最受歡迎的,但我不在乎。對於人類和地球來說,希望仍然存在,但那須要付出著手改變的代價,並且要立即為之
不可原諒的是,一起喝酒時說「武哥是好人吧」的女人。我就是想當壞人、過分的人才找妳出來。被這麼一說,我就只能好人當到底。臨別之際,女人還補上一刀。「下次有事,你要再給我出主意喔。」「混蛋!妳想找我商量,但我可完全不想聽!」
「出國看音樂祭」說起來簡單,實際執行上卻有一堆需要克服的問題,例如在演出名單公佈前門票便銷售一空,更不用說還得賭上人品看能不能夠看見心儀的樂團了;當地住宿不只要提前大半年預約,價格或許還是平常的三倍;令人眼花撩亂的交通方式,往往成為壓倒駱駝最後一根稻草。
這些小銀幕的超英雄們,拒絕被稱為英雄,而事實上,他們將身上的超能力視為一種詛咒。他們沒有錢,而當中最有錢的角色卻眾叛親離;他們會受傷,而當中唯一刀槍不入的角色卻是全市公敵。
下午兩點,位於澳門鬧區的舊法院劇場, 大衛.格拉斯與一群演員正在為一齣新製作排練,距離正式演出還有兩天,在一個時刻,格拉斯突然禮貌地道歉,宣布他在這個段落將要嘗試一些新的東西,演員們鼓譟起來,卻又毫不猶豫地投身其中。
這場演出沒有固定觀眾席,觀眾們隨火炬、犀牛、巨鳥等不同裝置遊走於巨大廢棄工廠中。隨著浮士德出賣靈魂,追求無止盡的知識、權力、與慾望,心眼細膩的觀眾,很難不在老舊而空曠的建築裡,想起共產黨曾輝煌的歷史。
第一次大量把凡人作為戲劇主角的紀錄,發生在中世紀。當時盛行的宗教劇、道德劇,脫離古希臘以降傳統,屏棄以神與王族作為戲劇要角的做法,將每一齣戲骨幹替換為「血肉之軀」(mortal)與「每一個人」(everyman),凡人與眾生。
展場的灰白石板磚上布滿長串的名字,間歇地消逝又出現。那些2010年之前的罹難者名是用沙子拼出來的,而2011至今的名字則由水滴書寫而成。在精密的液壓系統下,流過石板磚的水分會在一段時間後被重新吸收,不久後於別處露出,標示先前被覆蓋住的名字。
對於美國足球迷來說,去年10月以1比2輸給千里達及托巴哥的那場比賽,是他們永難忘懷的痛苦,不僅是因為他們整場比賽被壓著打,或是千里達及托巴哥在全世界排名第99名(而美國則是第28名),更重要的是,他們就此與今年稍早在俄羅斯舉辦的世界盃絕緣,這是30多年來美國隊第一次錯過世界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