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造夢者」——河床劇團
河床劇團(Riverbed Theatre)從 1998 年成立以來便創作不輟。今年河床成立滿 20 週年,與誠品畫廊合辦結合靜態展覽、創作體驗、創作觀摩和演出的《造夢者》計畫,以多角度向觀眾呈現河床的創作核心。這個核心也指引我們去問什麼是創作的來源、創作與精神的連結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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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床劇團(Riverbed Theatre)從 1998 年成立以來便創作不輟。今年河床成立滿 20 週年,與誠品畫廊合辦結合靜態展覽、創作體驗、創作觀摩和演出的《造夢者》計畫,以多角度向觀眾呈現河床的創作核心。這個核心也指引我們去問什麼是創作的來源、創作與精神的連結是什麼。
伽利略有兩個女兒。這本書裡主要說的,是他的長女:瑪麗亞‧切萊斯特修女。她在 13 歲那年,和妹妹一起被送進修道院。她對這個命運似乎沒有異議。在修道院裡生活了十年之後,23 歲那年,她的姑姑過世,她寫了一封安慰的信給她的父親。就是這封信,把她帶到了我們的眼前。因為,她作為一個成年的女兒,自此與天文學家父親之間,展開了多年的通信。
到底「地方創生」是什麼意思?不同領域人士,以各自的想像、認知進行表述。回到日本,當初概念會被提出,核心問題就是地方人口急遽減少、產業空洞化,造就區域發展不均。而台灣呢?要如法炮製日本,把地方視為台北之外,或是大台北之外的地方嗎?「地方能永續存在發展」,才是地方創生的核心。
這些來自不同領域的來賓,讓每一集也探討不一樣的議題:喬治‧克隆尼談他與妻子如何協助難民、蒂娜‧費談女性在喜劇產業裡的地位提昇、傑斯談他如何透過饒舌作為社會溝通的橋樑、而最刺激的可能是人稱「廣播之王」的霍華‧史登,他與萊特曼素有恩怨,兩人曾公開不合,兩人卻都是反應敏捷、敢說敢言的名主持人。
日本漫畫家手塚治虫(1928-1989)的個人生命史,也是日本戰後漫畫史發展的一部分。以下文章是他描述自己在《新寶島》熱賣後,1947 年到東京尋求發表漫畫的過程,轉載自《我是漫畫家:「漫畫之神」手塚治虫唯一親筆自傳》,2018 年 7 月由麥田出版社出版。
「在開闊的視野下,始能一窺細微之處的全貌,進而做出正確的評斷」,魯德以廣博的知識為基底,自在參照古今中外的文化,探討了字體排印學與廣大社會狀況及個人生存之間的關聯。「設計就是態度」這句施密德的座右銘,正凝聚了他從魯德所繼承的事物。
這項競賽只要女性導演皆可參加,因此不但題材上不受到(影展本身著重的)性別議題的限制,形式上也不區分長、短片或是紀錄片、劇情片、動畫片、實驗電影等等。同時,當主題關懷是偏向成長、同儕、社會環境或親情場景中的「女性經驗」,特別容易出現秀異的成果。
1992 年,剛脫離職員生活的河瀨直美(Naomi Kawase)完成了她第一部短片《擁抱》。她影像中樸拙富靈性的氣質,吸引了許多重量影人的目光。以奈良為創作基地的河瀨,從這裡的人與物,漸成她鮮明的影像風格,畫面飽滿自然神祕的靜謐與個人觀世的哲理,平淡卻予人深刻印象。
最新一名落入漫威這座數位春泉的,是資深演藝老兵山繆‧傑克森(Samuel L Jackson)——只是這次,漫威在整部電影裡都替他「修修臉」。但是,這種 CGI 特效回春法適用於所有人嗎?
當享譽全球的名聲一夕從腳下溜走,你會怎麼做?要想擺脫男孩團體一員的身分,在心理層面上可能是很嚴苛的。你不僅要處理你所經歷過的一切,還要學習過新的生活,而你周遭的人早就繼續前進了。
虛構的小說折射出現實的處境——這並不表示歷史與虛構有孰優孰劣之分,但或許重點是作為一個讀者如何透過閱讀技法與歷史知識的疊合,將文本當中的密碼拆解出來。朱惠足在本書中,帶領讀者走過了一條又一條日本統治期台灣的文學,尋索當中的人際軸線,而這是一種交互參照:從歷史事件解讀文學符號,再由文學虛構看見其折射出的、歷史的暗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