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革命三年後,烏克蘭青年如何看待未來
2016 年末,千禧世代的青年們回首俄羅斯兼併克里米亞與東烏克蘭的戰事——以及接踵的未來。然而隨著俄羅斯的外交政策重心轉向敘利亞和巴爾幹,我們請教烏克蘭青年們過去三年對他們意義為何,他們認為未來又會走向何處。
您的數位閱讀序號權限期間為
2016 年末,千禧世代的青年們回首俄羅斯兼併克里米亞與東烏克蘭的戰事——以及接踵的未來。然而隨著俄羅斯的外交政策重心轉向敘利亞和巴爾幹,我們請教烏克蘭青年們過去三年對他們意義為何,他們認為未來又會走向何處。
在這場戰爭 50 週年的那一週,巴勒斯坦人當然會哀悼,而非慶祝他們口中的「naksa」,大離散。但即使在以色列的猶太人之間,這場紀念也不太像是舉國歡騰的時刻,縱然政治右翼的勢力漸長。
經濟產業上,荷蘭人實踐「化危機為轉機」,坐上水利工程第一國寶座;在凡常日子裡,打從遠古祖先們定居於此以來,水就是他們逃不掉的生命、生活、生存課題。在全球暖化導致海平面不斷上升的今時今日,這個低窪之國正面臨更嚴峻的考驗。
千禧年後崛起的一票龐克樂隊,廣泛被稱為「後龐克復興」,透過龐克吉他的聲響與彈奏,從各自的音樂淵源中找尋新的創作方式,快意旋律與緊湊的編曲,精緻粗糙各具,帶給一代樂迷全新的、屬於自己的另類搖滾之聲。
整部電影以黑白片的基調,鋪陳了歐嘉早年在義大利的風光、在法國的地下工作和在納粹集中營的力求生存,而在這個灰色地帶中,其中有兩個男人無疑占據了這夾縫中更為黑暗的位置。
格林海爾表示他總是會在贗品中置入「破綻」——一個在專家眼裡應該是瑕疵,並讓這場遊戲被揭發的部分。「警察說我這麼做是為了嘲諷,但那並非我本意。我認為我是在測試他們。我開始置入越來越多破綻,但無論有多少錯誤,來源故事總是能將它們吹散。他們通常不太看作品本身。」
45 歲的塔索斯・薩格里斯是希臘無政府主義組織「空白網絡」和「自我組織管理」的前頭劇團的成員。他一直是社會行動主義復興的先鋒,而該主義現在正有效地彌補政府的真空狀態。「人們相信我們,因為我們不把人民當作客戶或選民,」薩格里斯說。「體制的每一次失敗都證明了無政府主義者的想法是對的。」
在北愛爾蘭人心中,殘酷過往始終陰魂不散。在長達三十年的暴力衝突落幕二十年後,衝突轉而嵌入社會的骨髓之中;暴力則內化進入閉口不言的人們心中,創傷未癒的北愛爾蘭,如今成了全球自殺率最高的地方之一 ……
當德國邁向統一,東德經濟一蹶不振之際,許多劇場圈的人失業,有些人甚至喪失生活目標。然而,即便東德最後的日子並不是照著預期的劇本落幕,在我們訪談的過程之中,鮮少人覺得有缺憾。「我們在創造歷史,」漢伯格說。「不斷抗爭,抱持希望。我絕不會為了任何事而錯過那一切。」
在坎城影展兩度獲得金棕櫚獎的比利時兄弟檔導演達頓兄弟(Jean-Pierre Dardenne, Luc Dardenne),在生涯評價最低點《沒有名字的女孩》的三年後,以《少年阿罕默德》在 2019 年的坎城影展拿下最佳導演獎,看似重回水準,影片卻在題材和評價上引起相當的爭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