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天真—— 揚・凱必
「一開始看來很天真、令人安心,但靠近一看,便會發現當中有些令人不安、失衡的東西存在。」作家維肯・別爾別良(Viken Berberian)曾如此形容揚・凱必(Yann Kebbi)的顏色選用和創作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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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看來很天真、令人安心,但靠近一看,便會發現當中有些令人不安、失衡的東西存在。」作家維肯・別爾別良(Viken Berberian)曾如此形容揚・凱必(Yann Kebbi)的顏色選用和創作主題。
「跳下來,問題才出來,不是很可怕嗎?」這是翁麗淑教學生涯中極衝擊的事件,⋯⋯,說不定她曾在街上與楊允承擦身而過,卻未能阻止憾事發生。她閱讀新聞報導,覺得這孩子的壓力源,可能來自於否定他個人特質、要他改變成和同儕一樣有男子氣概的聲音。
「什麼都可以說,這裡是台灣。」但關於自由,我們真正看見、聽見了什麼?居住在中國的母親,於香港生根的家庭,最終來到台灣齊聚,同一種語言,看似相近的兩岸三地,但能擁有自由言論的土地,卻僅剩台灣。
他是知名的「親華派」、首位就二戰時維琪政府協助迫害猶太人表態的法國總統、反對美國出兵伊拉克的反戰派,也是因貪污罪名成為首位遭定罪的法國元首;他一路從巴黎市長、總理,再到總統,占據法國政壇重要位置逾 40 年光陰 ……
人類文明的歷史之謎,總在盤旋於政治與權力集結的環境之中,以受苦的姿態存在於世。科斯塔加夫拉斯極度擅長書寫鏡頭下細緻卻又赤裸的監控歷程,無論是在《焦點新聞》裡的不同證人,分別都受到政府與極右翼聯手的暴力手段和諧一切(這些在電影上的見證,都宛如密布於社群媒介上、及時發布香港暴力新聞的既視感);抑或是《大冤獄》裡高層外交官員在環堵蕭然的囹圄之中,受著即時身心監控之苦(更別說在當代全面電子數據化後,人們被無所不在的監視機器緊緊包圍)。
台灣「世界音樂」節即將於 10 月中迎來第四屆,這個在台灣仍不甚普遍的名詞,在其起源地卻正飽受質疑。然而,將任何據信並非源於歐洲或美國的音樂全都混為一談,詞彙發明者對此給出了含糊其辭的辯解——「應當著眼於音樂家做了什麼,而非他們聽起來像什麼,」
或許賈斯汀・維儂(Justin Vernon)對於美好冬季(Bon Iver)的每一張專輯,自有節氣與概念上的安排;不過聽在我心裡,2011 年的同名專輯《Bon Iver》卻更像是一張沉浸於冬日光景底下,野火燒盡殘餘下的破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