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肌,物化的最後一步

詢問任一位皮膚科醫生,他們會告訴你,毛孔的大小取決於基因,並不能靠「清潔」讓毛孔消失無蹤。想擁有完美無瑕的肌膚,唯一的方法除了化妝、大量肌膚雷射療程、打針注射(例如肉毒桿菌)以外,就只有 Instagram 上的各式濾鏡才能達成了。而以上皆是美妝「網紅」們正在利用的選項。

靠幫派角力維繫和平:擁擠不堪的馬尼拉監獄生活

在馬尼拉市監獄,睡眠可謂最珍貴的商品。如果犯人有錢,他可以買下「kubol」(意為小房間)內的一個席位。kubol 是兩名或兩名以上的犯人共用的臨時隔間,用夾板和窗簾湊合地與人群分隔開來。否則,囚犯們只能睡在地板上,或是浴室裡,甚至是小小的樓梯台階上。如果一名囚犯不慎從台階跌落,下方的人全得遭殃。

笑,全世界便與你同聲笑。「哈」,不盡然

在這個《白鯨記》可以用表情符號重寫的時代,幾個「哈」值得如此仔細端詳其實很合理。語言學家表示,笑聲能製造親切感並傳達含義,透過長度、頻率、腔調和臉部表情傳遞細微訊息給説話的對象。「笑聲有建立凝聚感的效果,」哥倫比亞大學的數位通訊研究學者蜜雪兒・麥克斯威尼(Michelle McSweeney)說。「它傳達了『在你身邊我覺得很自在』的訊息。」

傑夫・沃爾鏡頭下繪出的現代生活縮影

沃爾稱自己為「現代生活的繪者」(Painter of Modern Life)——這一短語出自19世紀法國詩人暨文學批評家波特萊爾(Charles Pierre Baudelaire)最具代表性、奠定並開啟現代性思潮評論著作。沃爾曾多次形容自身作品為波特萊爾式的「散文詩」,而他那些借鑑於繪畫的作品如《女人像》(Picture for Women, 1979)之於馬內的《女神遊樂廳的吧檯》,抑或《珍珠母》(Mother of pearl, 2016)之於維梅爾的《戴珍珠耳環的少女》,何嘗不是在波特萊爾美學引領下對現代繪畫的致敬?

新聞媒體在動亂時節的任務

公共領域在過去二十年的變化,甚至比過去兩世紀更加劇烈——而新聞媒體,包括《衛報》在內,都拚了老命適應生存。然而我們身處的亂世要求我們不僅僅是適應求生。我們播報、產製、傳播、獲取新聞的環境改變太過劇烈,以致於此刻我們不得不嚴肅思忖我們要做什麼樣的新聞,以及我們為何做新聞。

反教宗方濟各戰爭

在教會之外,方濟各受萬人擁戴,形象謙遜幾近矯情。從樞機主教荷黑・伯格里奧(Jorge Bergoglio)在2013年即任教宗以來,他的一舉一動無不引起世人遐想:新教宗坐的是飛雅特小車(註1),提自己的行李,而且自己付房錢。談及同志族群時,他問道:「我憑什麼論斷他人?」他也為穆斯林難民女子濯足。

法律、他律、物律

物律,可以補足這個漏洞。它比他律有效,卻不像法律這麼強硬。它比法律容易達成,卻不像他律可以輕易忽略。如果我們希望保留現代社會珍視的自由與民主,但仍能確保公眾不致自行其是導致社會四分五裂,物律可能是我們應當探索的答案。

幫會裡的少年兄——哪裡有愛,就在哪裡生根

我也想過,為什麼我要承擔這些經濟壓力,才16歲就要一直工作,後來,我想通了,我現在最大的夢想就是把家裡照顧好。其實,我爸為了養我們,他的腳趾在工作時受傷,截肢只剩兩隻,但他還在做工地。我朋友知道我家裡情況,問我要不要去做詐騙,我只問他:好賺嗎?他回:很好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