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納多‧貝托魯奇:菁英電影的末代皇帝

貝納多‧貝托魯奇(Bernardo Bertolucci)的遺緒和名聲輝煌而複雜:他是歐洲影業的巨擘,是戰後文化中激勵人心的反法西斯戰士;他還是電影解放的神學家,致力於理解激進天主教與左派馬克思主義之間的競爭。他是費里尼(Federico Fellini)、維斯康堤(Luchino Visconti)和帕索里尼(Pier Paolo Pasolini)的同代人。

在剛果,就算停電也要光鮮亮麗

作為薩普協會發源地,對衣著的講究已深入剛果文化。在一次紀錄片製作過程中,攝影師席拉‧哈里斯(Shayla Harris)親眼見證了剛果人的日常華服與堅持,本文為哈里斯在剛果首都戈馬市所採集到的部分故事。

雷曼兄弟公司破產

金融危機後十年:我們從雷曼兄弟事件中學到教訓了嗎?

在歷經十年的垂死後,資本主義又回到了老路。2007 年以來,對少部分國家的紓困和對多數國家的緊縮政策,使得全球債務增長了 40 %。是的,英國和歐洲的銀行已經採取了緊縮政策(美國當局要求巴克萊和德意志等銀行,收緊美元業務)及更嚴格的國家規範,對支出加以限制。然而,這導致金融仲介從銀行轉向資本市場。在提高部分銀行安全性的同時,風險卻轉移到了影子銀行。

葉門02

為什麼沙國記者一死舉座譁然,葉門千萬條人命卻乏人問津?

「一個人的死亡是一樁悲劇,但一百萬個人的死亡只是一個統計數據。」史達林(Joseph Stalin)曾對一位蘇聯官員如此說道。單一死亡事件可以用關聯性更強的概念理解,例如一位憂傷的父親、一位絕望的配偶。或是,一位慘遭殺害的記者,像卡舒吉。一夜之間,美沙關係長久以來的支持者們紛紛出面否定結盟關係、美國企業開始從沙國撤資。即便是華盛頓智庫,全美國最支持沙國的機構之一,也將資金從沙烏地阿拉伯撤離。

柯姆‧托賓:重寫希臘悲劇

1986 年9 月,我坐在橫亙一片鄉野綠意的板凳上,地點是北愛爾蘭阿馬郡的貝斯布魯克村,試圖鼓起勇氣敲上艾倫‧布萊克(Alan Black)家的門,他是世稱金斯米爾屠殺(Kingsmill massacre)唯一的新教徒生還者——那場悲劇發生在 1976 年 1 月。

《阿蘭的戰爭》La Guerre D’ Alan

18 歲離家從軍的二戰美國大兵阿蘭‧克普,他所見過的、經歷的、感受的,以及五十年後他對這一切的評價,濃縮在這本漫畫裡,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所有我愛過的人,後來幾乎都再次相見了,但都是在最意想不到的情況下⋯⋯」阿蘭對著作者這樣陳述,隨著懷有好奇心、善於觀察的他,帶領去見識在戰爭境遇裡有趣的人與事。本期《週刊編集》轉載《阿蘭的戰爭》的第 99 頁至 103 頁。

槍枝、政治動盪和客廳裡的蜂鳥——我與拉丁美洲的道別

離開巴西時,我會比抵達時來得更健康而快樂。當我在寫這篇文章時,陽光正從湛藍的天空流淌穿過木瓜和芒果樹。現在正值隆冬,氣溫卻是暖和的25℃。今天早晨,我沿著森林登上中華亭(Vista Chinesa)的觀景點。當我在幾個小時後返家時,狨猴在花園中等待食物。一隻蜂鳥剛剛飛入客廳,尋找我忘記放到窗邊的花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