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如何破壞世界
請注意此一模式:在上述每個危機來臨前,我們首先會經歷到可謂「輕度」的心臟病發,警告著我們正走向極端,且保護我們不受災難性失敗波及的緩衝也已被除去。然而,在這一次又一次的案例中,我們都未有認真看待那些警告,以致最終都演變為一場全面的全球性冠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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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注意此一模式:在上述每個危機來臨前,我們首先會經歷到可謂「輕度」的心臟病發,警告著我們正走向極端,且保護我們不受災難性失敗波及的緩衝也已被除去。然而,在這一次又一次的案例中,我們都未有認真看待那些警告,以致最終都演變為一場全面的全球性冠心病。
「聖索菲亞重返信仰,並非只是群眾動員的問題。它激起一種必須維護國家主權的戰爭論調,故也應考慮(土耳其)與希臘在地中海東部關係日益緊張的情況,」西涅姆・阿達爾(Sinem Adar)說道,他是德國國際及安全事務研究所(SWP)土耳其應用研究中心研究員。
「人們已經在這裡生活和工作了很久,即使沒有賺到很多錢,他們也是城市的一部分,」一名自由攝影師梅爾特·佛斯(Malte Voss)說道,他所承租的複合型公寓 Lausitzer 10-11正面臨四面楚歌的困境,該公寓的租戶包含藝術工作室、講廳和左翼非政府組織等。「他們是成就十字山如今面貌的原因。」
於是我動筆寫起散文,每天都要在我房間窗戶的電扇前抽掉半打低焦油香菸,才終於交出史上唯一一次用不著亨利編輯潤飾的作品。我不記得我媽如何讀到那篇文章的,也不記得她究竟是寫信還是打電話罵我背叛她,不過我記得她整整六週不和我講話——這是她對我打過最久的冷戰,其他次冷戰的長度都不能望其項背。這結局正如我當初的顧慮。不過她氣頭過了、恢復通信以後,我覺得她真的讀懂我這個人了,不同於以往。過去我不僅向她掩蓋了「真正」的自己,而是彷彿那樣的自己並不存在。
對於這座中世紀哥德式建築瑰寶的大教堂來說,這樣的大規模整修既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但專家表示,現今的聖母院雖然不至於突然倒塌,但也已然達到了臨界點——而且是一個昂貴的臨界點。
我收到一封來自菊芳國家公園的宣傳文宣,內文十分誘人:「這座古老的森林擁有近兩千種樹木,有一些神奇且罕見的動物生活在其中,包括雲豹、德氏烏葉猴、長頷帶狸、水獺和亞洲黑熊!⋯⋯貓頭鷹、飛鼠、懶猴、蝙蝠和貓。」但在試圖安排行程前往時,我與妻子聯繫的旅行社對自然區域及野生動物的態度出奇地猶豫,他們不斷想讓我們往風景秀麗的區域或都會區走。接著我收到這封信:「你可曾去過越南,或清楚那裡的狀況嗎?你不清楚的話,那是頗為險惡的。」
長期以來,斯里蘭卡的自殺率高居世界前十名。在過去的十年內,基礎設施的改善讓人民更容易獲得醫療協助,以及政府對人們用來自殺的致命殺蟲劑加以限制,都減緩了國內自殺的情況。但這個國家仍然在全球自殺率最高的前20%內。
在挪威,西洋棋已經不只是酷,它的影響無遠弗屆。學生在校下棋、大人在擁擠酒吧裡下棋、電視的棋賽轉播收視率高居不下、一間間西洋棋主題酒吧如雨後春筍般開張,甚至連派對上的飲酒遊戲都用上西洋棋梗 ……
2018 年 6 月,有幾天時間,全球都關注著 20 歲的羅贊・納姬兒(Rouzan al-Najjar)之死,她在加薩走廊治療抗議以色列封鎖行動的傷者時遇害。直至被埋葬,她已成為以巴衝突象徵,對此雙方各執不同說法,互不相讓。
跟隨他們的記者們跟我解釋:「他們是潮水式的走,走近機場,聽聞警察清場,又走回來路,來來回回的,堵塞交通」。想起錢鍾書《圍城》那句話:「城外的人想衝進去,城裡的人想逃出來。」我作為一個記者,拼命想到達機場,然而真正的現場,原來在通往機場的公路上。
9 月 4 日傍晚近 6 點,香港特首林鄭月娥發表電視公告,宣布「特區政府會正式撤回條例草案,完全釋除市民的疑慮。然而,此前港府處理爭議的態度不斷地擴大民怨,7 月底元朗區來歷不明的白衣人襲擊抗議民眾以來,港府與黑社會合流的說法更不脛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