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球曾是人類邊界,但新世界正在召喚我們

在蘇聯成功送入太空的首個人造物「史普尼克1號」後僅僅12年,阿姆斯壯便踏出了他那「一小步」。假如當初的步伐不斷持續下去,搞不好現在火星上都有人類足跡了,而在1970年代確實有許多人是這麼期待的。但是,當1972年阿波羅17號安全返回地球時,整個阿波羅計畫也劃下句點。半個世紀之後,它仍然是人類操控太空飛行史上最偉大的壯舉。

玻璃肌,物化的最後一步

詢問任一位皮膚科醫生,他們會告訴你,毛孔的大小取決於基因,並不能靠「清潔」讓毛孔消失無蹤。想擁有完美無瑕的肌膚,唯一的方法除了化妝、大量肌膚雷射療程、打針注射(例如肉毒桿菌)以外,就只有 Instagram 上的各式濾鏡才能達成了。而以上皆是美妝「網紅」們正在利用的選項。

廚餘與糞便的再生

自家產生的糞便與廚餘,蒐集幾桶之後倒入空地上的木槽,加入菌粉、水、糖蜜、米糠,攪拌均勻之後放著讓微生物工作。過程中表面會產生菌絲,溫度也會上升,幾週之後完工了,很蓬鬆、香香的,可以投入菜園使用,以後成為作物的養分,又變成食物。

靠幫派角力維繫和平:擁擠不堪的馬尼拉監獄生活

在馬尼拉市監獄,睡眠可謂最珍貴的商品。如果犯人有錢,他可以買下「kubol」(意為小房間)內的一個席位。kubol 是兩名或兩名以上的犯人共用的臨時隔間,用夾板和窗簾湊合地與人群分隔開來。否則,囚犯們只能睡在地板上,或是浴室裡,甚至是小小的樓梯台階上。如果一名囚犯不慎從台階跌落,下方的人全得遭殃。

福島日記

核電廠位在兩個町內——雙葉町和大熊町,前者目前仍禁止居民進入。問題是,直到目前為止,政府還沒能在日本找到另一個願意永久存放污染廢土的地方。很多大熊町人會擔心這意味著,其實到頭來這些廢土會永遠存放在這個町內。我理解他們的擔憂。大熊町是許多家庭們世世代代居住的家園,對自己的土地在未來幾十年內會被用來存放有毒土壤的前景,他們感到不滿。但如果他們不接受這個臨時存放計畫,這些廢土就會被裝在塑膠袋中,散落在福島縣各處;重建工作,便會從一開始就注定要失敗。

從最前線到大後方,那些撐故鄉的在台港人——香港反送中:強權與反撲・絕望與希望

縱使移民他鄉,這次跨海反送中的聲援,仍看到不少在台港人出錢出力,甚至舉家上街頭的身影。「在我記憶中,這是第一次有這麼多在台港人發動串聯,」Ricky 表示,許多縣市都有在地的香港人 Facebook 群組,以往傘運等香港的大型社會運動,各縣市會有零星聲援,但人數不像這次多。在他待的台南,就有60多位香港人在台南市政府前的迴廊聚集,響應香港百萬人大遊行。「還有在台灣旅行的港生特地來參加,我以為學生沒經歷過六四、七一遊行,對政治比較冷漠,但他們很清楚條例修訂後對香港與全世界的影響,讓我對香港的新生代改觀。」

既自然又科技的雙面哥吉拉

趨勢十分清楚,哥吉拉的科技性被淡化,自然性則愈來愈明顯,作為遠古生物的一面常被提起。2016日版哥吉拉剛出現時,令人傻眼,因為那根本不是一隻龍,而是一條不停蠕動爬行的幼蟲,後來才發育成為我們熟悉的怪獸樣貌。這種成長,是生物的特徵,而不是科技。如果哥吉拉代表著核能,那麼這種轉變似乎意味著,核能已經較少被視為全然人造的產物,反而比較像是某種既存的自然潛力透過科技而釋放。因此,過去那種對「人類製造出怪獸」的批判變得稀薄,濃厚的反而是人類社會如何處理某種突然出現的非人為危機。

湄公河上,走過時間之外的淨土

我為《紐約時報》在中國駐點八年,我們全家計劃明年離開。我們也和東南亞有個特殊的羈絆——我的妻子是越南裔美國人,為美聯社在越南工作了七年,之後才遷往中國。而在中國的時候,我們從情侶到後來成家的日子裡,花了大半休假探索東南亞這塊區域。對於許多住在中國那些污染嚴重、擁擠又堵塞的巨型城市裡,被城市生活蹂躪的外國人和中國人而言,熱帶東南亞的海灘、河流與山丘正是個需求孔急的逃生艙。

希臘悲劇能夠治癒受創之城嗎?

「我們不需要演出悲劇,」19歲的穆斯塔法・達格姆(Mustafa Dargham)說,他剛結束一段《奧瑞斯提亞》(Oresteia)的排練,並在前美術學院的炸彈碎片上打盹休息。《奧瑞斯提亞》是「悲劇之父」埃斯庫羅斯(Aeschylus)筆下的古希臘三聯劇(trilogy)。「這齣戲不過就是在談論摩蘇爾的現實生活,」他補充。

以居留移民兒童為磚,他打造了一座帝國

西南鑰匙(名義上)是一個慈善事業,但沒有人的獲益能比現年71歲的桑切斯更多。作為執行長,他2017年的年薪是1,500萬美元,美國紅十字會執行長所得的兩倍都還不及這個數字。西南鑰匙創造了一個以營利為目的的企業網絡:建造、維護管理、食物供給,甚至還有花店,藉此網路讓資金透過高昂管理費用回流到基金會,助其規避政府對高層主管薪資的限制。截至2017年秋天,該組織坐擁6,100萬美元現金,更貸款數百萬美元給房地產開發商;比起一個傳統慈善事業,它更像一家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