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到如此脆弱的,人類
Roomba 實質上成為了一台得以潛入私宅內部進行細微觀察紀錄的移動監視器,只是「觀看之眼」藏在我們看不見的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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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杜克大學博士。《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Design》編輯委員、UserXper 悠識數位顧問、社會設計策略專家、「Design X Society」Forum 創始兼召集人、前中央研究院社會學研究所副研究員。
一台手推車貫穿了消費旅程的起點、過程與終點,幾乎是象徵我們這個消費時代的唯一圖騰,是我們每天上演採購儀式的工具夥伴,這樣重要的時代象徵(icon)跟我們的認同何等親密,卻一直未被列入設計經典的行列,透露了設計專業的自我誤解與時代脫節。
按照「個體自願結束生命」的自殺定義所暗示的直覺,自殺「不外乎」一個個特殊的個體因著特殊經歷,透過內在隱晦的心理創傷而最終觸發(trigger)了自殘,個體層次的果由個體層次的因來解釋並且解決也就夠了。
就跟一句「非比尋常」便能把設計師快樂地捧上天,你也可以用「毫無特色」(加一點漠然的眼光)輕易激怒尤其年輕的設計師,甚至直接送他/她們下地獄。…… 設計的目標永遠是在「創造出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在世上出現過的事物」。
於孔德過世的次年誕生、同樣是法國人的涂爾幹(Emile Durkheim,1858-1917)拯救了孔德的啟蒙視野,並繼承了實證科學的志向,在短短六年間奇蹟般靠著高超的創業手法與充滿想像的說服技巧接生了社會學。追根究柢,孔德雖然給社會學取了名字,但涂爾幹才真正靠「活用社會學」給了它能行住坐臥的肉身,百年後回頭想像他當年面對的時代思考慣性,仔細看他大膽細膩的創舉,仍舊只能自嘆弗如、讚歎不已。
理解涂爾幹的「迷亂」(Anomie)或韋伯苦惱許多人的「理性化弔詭」,這些恢宏深邃的「大哉問」也常被當成向他們學習的目標,但我不想要將心力放置於此——不是理當站在當代的時空座標,試著提出我們自己哪怕再小但真切的問題嗎?